機械阿笠博士站在陰影中,手中把玩着那個神秘的金屬盒:"你以為破壞幾個傀儡就能改變結局?"他按下盒蓋上的鸢尾花紋,牆壁上的屏幕亮起,顯示出全球各地正在啟動的時空錨點。
工藤新一的視網膜倒計時突然歸零。實驗室劇烈震動,無數銀色鎖鍊從地面鑽出,纏住衆人的腳踝。
觀測者的虛影在量子計算機中膨脹,聲音裹挾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遊戲進入終章,工藤新一。當所有時空錨點同步激活,整個現實将坍縮成我的棋盤。"
千鈞一發之際,工藤新一的口袋突然發燙。琴酒遺留的機械義眼核心迸發出耀眼光芒,數據流化作銀色利劍,斬斷了束縛他們的鎖鍊。
"琴酒!"工藤新一将核心抛向空中,記憶如潮水湧入——他們在量子空間并肩作戰的每一幕,都化作能量注入核心。
機械義眼核心在空中分裂重組,竟凝聚出琴酒半透明的身影。
他的銀發流轉着數據流,手中雙槍噴射出銀色火焰:"還愣着幹什麼?"他一槍擊碎量子計算機的防護罩,"觀測者的本體就在數據洪流深處!"
工藤新一與琴酒對視一眼,同時沖向計算機核心。
在踏入數據流的瞬間,工藤新一體内的觀測者碎片突然暴動,眼前閃過無數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有的與觀測者融為一體,有的成為被操控的傀儡,還有的在量子亂流中永遠徘徊。
"别被幻象迷惑!"琴酒的聲音穿透意識迷霧,他的機械義眼射/出/激光,劈開層層數據屏障。
工藤新一咬緊牙關,将所有關于夥伴們的記憶化作利刃,斬斷觀測者設下的精神枷鎖。當他們終于抵達核心區域時,看到了令人震驚的景象:
觀測者的本體竟是由無數個"時間囚徒"的靈魂拼湊而成,而在最中央,漂浮着工藤優作的意識體。
"父親?!"工藤新一的聲音在數據空間中回蕩。觀測者發出刺耳的笑聲,優作的意識體睜開眼睛,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新一,這一切都是為了......"
工藤新一的話被觀測者強行打斷,整個數據空間開始坍縮。
琴酒突然将工藤新一推出核心區域:"我來拖住他!你去找真正的弱點!"
琴酒的身體在坍縮的壓力下開始崩解,卻仍死死纏住觀測者的本體。工藤新一紅着眼睛轉身,在數據洪流中瘋狂尋找線索。
就在這時,他想起了宮野厚司臨終前的眼神——那不是恐懼,而是某種隐秘的暗示。
工藤新一集中精神,在記憶深處搜索着金屬盒的細節,終于發現盒底刻着的微型代碼。當他将這些代碼輸入量子計算機的控制台時,整個數據空間劇烈震顫,觀測者發出痛苦的嘶吼。
核心區域開始瓦解,琴酒的身影在數據流中若隐若現。工藤新一拼盡全力沖過去,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這次換我帶你出去!"
他将所有剩餘能量注入琴酒的意識體,在觀測者的本體徹底崩潰前的瞬間,帶着琴酒沖出數據空間。
地面實驗室中,毛利蘭和宮野志保正在與最後的傀儡激戰。當工藤新一和琴酒破出數據流時,機械阿笠博士啟動了實驗室的自毀程序。"快逃!"
工藤新一拉起衆人沖向出口,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廢墟之上,琴酒的意識體變得愈發透明:"看來這次真的要徹底消失了。"
他将雙/槍化作數據流融入工藤新一的掌心,"照顧好那些家夥......還有,别再相信任何人。"
工藤新一握緊手中的數據流,看着琴酒在黎明的曙光中消散。
“不!琴酒!”
遠處,警方的直升機正在靠近,而他的視網膜上,一個新的倒計時再次浮現——這次隻有三天。觀測者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在耳邊響起:"遊戲,永遠不會結束......"
在時空的褶皺裡,另一個戴着兜帽的身影正在調試新的量子裝置,他的面前擺着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幼年工藤新一與宮野厚司的合影。"該啟動B計劃了。"
這個神秘身影嘴角勾起冷笑,按下了裝置上的啟動鍵。一場更驚心動魄的時空博弈,正在黑暗中悄然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