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機械羽翼已經完全破碎,納米機器人也所剩無幾,他半跪在地上,用/槍/支撐着身體。
“這裡是……”工藤新一剛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空間裡不斷回響,形成詭異的聲浪。
遠處突然傳來鎖鍊拖拽的聲音,無數發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
那是比吞噬者更可怕的存在——時空守衛者。
時空守衛者——它們是由純粹的時空能量構成的怪物。
琴酒舉起槍,槍口卻在發抖:“是組織用來守護時空樞紐的兵器……我們必須在它們完全蘇醒前離開。”
他的機械義眼突然瘋狂閃爍,顯示出一串不斷變化的坐标。
工藤新一注意到琴酒的身體正在變得透明,與自己之前的症狀如出一轍。
工藤新一握緊彈/殼,試圖尋找時空波動的規律,卻發現這裡的時空法則完全混亂。
一顆時空碎片擦過琴酒的肩膀,瞬間腐蝕出一個黑洞。
“分頭走!”琴酒突然推開工藤新一,“你帶着彈/殼去找時空樞紐,我引開守衛者!”
“開什麼玩笑!”工藤新一還沒反應過來,琴酒已經朝着守衛者的方向開/槍。
這巨大的槍聲在空間裡引發劇烈震蕩,所有發光的眼睛瞬間轉向琴酒。
工藤新一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握緊彈/殼,開始在混亂的時空中尋找方向。
每走一步,工藤新一都感覺身體像是被無形的手撕扯。
時空守衛者的咆哮聲越來越近,琴酒的槍聲卻越來越微弱。
工藤新一突然發現前方有一道金色的光門,門上刻滿與彈殼相似的鸢尾花圖案。
就在他接近光門時,一隻巨大的時空守衛者從天而降。它的身體由無數扭曲的時空片段組成,每一個片段中都映出不同的悲劇場景。
工藤新一舉起彈/殼,金屬表面突然浮現出琴酒父親的影像。
“自由……需要代價。”影像中的男人輕聲說。彈殼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與守衛者的能量碰撞在一起。
工藤新一趁機沖進光門,卻在穿過的瞬間,看到琴酒被無數守衛者淹沒的畫面。
光門的另一邊是一個環形的時空樞紐,中央懸浮着一個巨大的量子鐘。
工藤新一認出這是宮野厚司實驗室裡的裝置,而在量子鐘的核心處,沉睡着一個銀色的膠囊——
那是能逆轉時空同化的關鍵。
但實驗室裡彌漫着緻命的時空輻射,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在灼燒肺腑。
工藤新一強忍着不适,朝着量子鐘走去。突然,實驗室的牆壁上投影出烏丸蓮耶的臉。
“很可惜,銀色子/彈。”烏丸蓮耶的聲音充滿嘲諷,“琴酒已經成為時空守衛者的養料,而你,也将永遠困在這裡。”
烏丸蓮耶擡手操控實驗室的機關,無數激光束和時空陷阱啟動。
工藤新一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後頸的疤痕已經血肉模糊。
他知道,自己不僅要拯救琴酒,還要阻止黑衣組織毀滅所有時空。
曆盡千辛萬苦,當工藤新一終于觸碰到量子鐘時,實驗室突然劇烈震動——時空守衛者們追來了。
量子鐘開始發出警報,顯示所有時空正在崩塌。
工藤新一看着手中的銀色膠囊,意識到這不僅是解藥,更是改變命運的鑰匙。而此時,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耳邊仿佛又響起琴酒的聲音:“活下去……銀色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