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手勁大得驚人,完全不像個上了年紀的人。
"等等!"阿笠博士轉身打開保險櫃,取出一個銀色懷表。
懷表表面刻着精緻的花紋,邊緣有些磨損,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這是十年前琴酒留在研究所的東西,"老人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睛盯着懷表出神,"他說當機械義眼與懷表同時發光時......"
博士突然哽咽起來,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時空的齒輪會開始倒轉。"
工藤新一接過懷表,金屬的涼意透過掌心。
此刻,他沒有去問琴酒和阿笠博士之間的淵源,他知道——
隻要解開了謎題,一切都會有答案。
工藤新一把懷表和機械義眼放在一起,兩件物品突然同時發出藍光,光芒交織在一起,在地面投射出一個旋轉的符号。警報聲越來越近,實驗室外已經傳來腳步聲。
"博士,你先躲起來。"工藤新一把懷表收好,握緊了手中的粒子/槍。
他知道,這可能是找到琴酒的關鍵線索,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敵人得逞。
推開通往密道的暗門時,工藤新一回頭看了眼阿笠博士,"等我回來。"
實驗室外的走廊裡,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悄悄檢查了下粒子/槍的能量。
懷表在口袋裡微微發燙,仿佛在提醒他時間緊迫。
工藤新一知道,前方等待他的不僅是敵人,還有解開時空謎題的關鍵。
轉角處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工藤新一立刻警覺起來。
他貼着牆壁慢慢移動,心跳聲在寂靜的走廊裡格外清晰。
當他看到幾個黑衣人舉着武器逼近時,突然想起父親工藤優作教過他的戰術——先聲奪人。
粒子槍的藍光劃破黑暗,第一發子彈精準地打在對方的武器上。
黑衣人顯然沒想到會遭到反擊,慌亂中開始射擊。
工藤新一靈活地躲避着,同時尋找着反擊的機會。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個發光的芯片,隻要能保住它,就能找到琴酒留下的線索。
戰鬥中,懷表突然劇烈震動起來。
工藤新一知道,這是個危險的信号,卻也是個機會。
他咬咬牙,朝着芯片的方向沖去。
子彈擦過工藤新一的肩膀,火辣辣的疼,但他顧不上這些。當他終于握住芯片的那一刻,懷表和機械義眼的光芒突然大盛,整個走廊都被藍色的光芒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