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好他們,不惜壓榨體内僅存的靈力,不顧疼痛的在兩個人周圍施法升起保護層。
這樣避免這群喪屍趁着兩個人不注意,讓他們感染成為喪屍。
她撐着最後一口氣,壓下彌漫到喉嚨的血。
冷靜的指揮道:“你們聽好了,慢慢往書房退去,剩下的交給我了。”
此時此刻,情況危急,根本沒有給衆人探讨的機會,隻能下意識的選擇相信她。
兩個人慢慢的往後退去,淩宿守在最前方,目光堅定眼中散發着尖銳的光芒,換作平常,讓人驚豔的移不開眼。
一邊注意找腳下,不被倒在地上的喪屍偷襲,一邊注視着前方,右手用力的砍着頭顱。
終于,在緊張焦慮的氣氛下,走到書房門口,顧羽抽出左手将房門推開。
這時候的保護罩,終于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逐漸破碎。
好在,這場危急終于快要結束了。
三個人在開門的一刹那,閃身立馬跑進書房,将大門緊緊的關上。
這時候,淩宿終于忍受不住,往外吐出一大口鮮血。
顧羽驚慌失措的小聲尖叫,立馬回過神來跟秦銘合夥,推着書房裡的書桌凳子,抵住房門上。
她毫不在意的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目标明确的轉動櫃子上擺放的花瓶。
滋啦一聲,書櫃緩緩轉動着,與此同時,房門正啪啪作響,抵住房門的櫃子正緩緩的移動着。
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好在密室的大門終于打開,立馬飛快的走到密室裡。
書櫃緩緩關閉,就在關閉的一瞬間,書房大門終于在喪屍的撞擊下支撐不住。
眼見喪屍飛快的跑進書房,密室的大門終于關上,看不見喪屍的身影。
這下子幾個人總算能松口氣,狠狠的癱倒在地上休息。
淩宿見這裡很安全,再也支撐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徹底陷入昏迷當中。
“淩宿!”
秦銘驚慌的大叫一聲,顧羽扶起她靠着牆面,讓她能休息的更好更舒服一點。
作為隐形的領頭羊陷入昏迷,顧羽隻能獨挑大梁,低聲呵斥着他。
“你給我安靜,你是想讓在外面的喪屍聽到動靜,闖進來嗎?”
他仿佛聽見外面的喪屍不斷靠近,吓得臉色頓時慘白,擡手捂住嘴瘋狂搖着頭。
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他們隻能安靜的守在這裡,等待着淩宿的蘇醒,商量着之後改如何行動。
今天的情況他們也看見了,喪屍的輸了越來越多,後面的情況隻能更加嚴峻。
似乎是想到之後不好的場景,顧羽的臉色越發難看。
淩宿陷入黑暗中,仿佛墜入無盡的黑淵。
她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這裡沒有一絲光亮,也尋找不到任何出路。
隻能伸出手跌跌撞撞的摸索,尋找出去的生路。
擡手摸着腰間,發現随身攜帶的青鸾劍不知所蹤。
在回想着這反常的一切,大概猜到她這時不知為何陷入夢魇當中了。
現在隻能摸索着,尋找逃出去的生路。
隻不過這個場景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是在修真界書籍當中的哪一頁來着?
記不清了,當初隻不過是瞥一眼,并沒有認真看過。
現在一時半會,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她伸出雙手,不斷前行着摸索找着出路。
突然,腳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沒有察覺的摔倒在地上。
她雙腿用力都磕在地上,隻不過是在夢中,感受不到疼痛罷了。
在夢魇中,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快要急瘋了。
她已經整整昏睡了一天,他們沒有任何辦法,試過晃悠着把她晃醒,可依舊緊閉着雙眼,像話本中的睡美人一樣。
外面還能隐隐約約聽見喪屍的吼叫聲,在經曆這麼多天喪屍爆發,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危機感。
他們兩個人狼狽不堪,身上沾染的血迹已經幹枯,頭發也變得亂糟糟根本沒有辦法打理。
這些還隻是小事,更為嚴峻的是這裡的密室已經被他們翻了個遍,隻不過是一些沒有用的黃金首飾,根本沒有食物。
可外面的情況如何,根本無處得知,淩宿也陷入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她的嘴唇已經幹枯起皮,沒有水源跟食物,不出三天就要被餓死在這裡。
現在兩個人的肚子一直咕咕叫,還好勉強可以忍受。
突然,淩宿的眉頭皺起,夢境中升起一絲光亮,邁開腿不斷奔跑。
可光亮仿佛在不斷後退,不管她怎麼奔跑,似乎都是差一點。
幹脆停下腳步,放空大腦,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思考着如何破除,閉着眼睛,不斷回憶着書籍那一頁。
字迹逐漸清晰,一點點浮現在她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