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場的人沒有功夫顧及到這些,依舊奮力厮殺。
很快,周圍的喪屍已經被全部消滅的幹幹淨淨,地上的鮮血流成一灘,粘膩又惡心。
周圍幾個蔬菜不可避免的噴濺上喪屍的血,處于安全考慮,淩宿還是決定不拿這幾個沾染上喪屍血迹的蔬菜。
萬一她們能通過血液傳播,那可就糟糕了。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他們:“你們先别拿這幾個被喪屍濺上血的蔬菜,我怕有什麼不安全。”
他們也沒有反駁,而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無視地上的血,從杠子裡舀出來水就開始洗手。
顧羽搬了搬水缸,感受了下大概的重量,打算等走的時候,把這水缸搬到密室裡去。
半缸子水,可以解決他們的用水需求,一次性可以解決麻煩。
另外蔬菜也可以先洗幹淨,放到水缸子裡,方便儲存。
幾個人都簡單清洗了下手,都不約而同的忽視門外喪屍砰砰撞擊的聲音,繼續自顧自處理手上的事情。
顧羽與秦銘處理着手上的蔬菜,而淩宿則低着頭,拿着布輕輕擦拭手中的劍。
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于的劍擦幹淨,兩個人也将蔬菜處理完。
“一會我們再出來一趟吧,該拿幾身衣服換上,這群喪屍的血太臭了。”
聽見秦銘這麼說,兩個人都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淩宿低頭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好像确實是這樣,隻不過聞多了已經有點習慣了。
現在再仔細問一下,确實臭臭的,而且這件衣服也穿了好幾天了,上面原先粘上的血迹早就幹枯暗淡。
前幾天根本沒有心思在意這些,現在剛好,可以拿幾身衣服,順便可以将這件衣服洗了。
想起丞相府裡大概有幾十個喪屍徘徊,如果需要更一步安全的話,那必須先要将丞相府裡的喪屍全都殺光,還要将壞了的門修理好。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之後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心裡總是會感覺到不安。
算了算了,先将水缸搬回去吧。
看着顧羽咬着牙,直接抱起水缸就要往外面沖,她連忙伸手阻止:“還是我跟你一塊搬吧。”
見她臉色蒼白着還要說幫忙,顧羽把水缸像個寶貝一樣的護在身後,語氣慌亂的阻止:
“還是我來吧,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而是我喜歡這麼做。”
場面一時有些滑稽,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些尴尬,索性收回手,點頭答應了下來。
外面的喪屍一直砰砰撞門,這幾天她都來不及挖喪屍腦子裡的晶核,就要急急忙忙的撤離。
她正準備去處理下面喪屍的晶核,就被顧羽拉住,紅着耳朵羞澀的拉住她的袖子,往她手心放了一大把的晶核。
沉甸甸的分量,讓她忍不住挑了挑眉,疑惑的詢問:“原來你還記得我需要這個東西。”
他放下水缸,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我看你這些天臉色一直不好,猜到你應該需要這個東西,所以趁着今天出來殺喪屍的時候,順便挖出來給你的。”
她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讓他感覺到不好意思。
就在這時,秦銘疑惑的沖到兩個人中間,左右扭頭疑惑的詢問:
“你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迷啊?讓我也知道知道呗?”
看着在他面前不斷放大的臉,顧羽不受控制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沒有什麼事,要走了。”
淩宿從窗戶紙看去,細心的觀察周圍的環境,找了一個喪屍數量最少的喪屍窗戶,從外面跳了出來。
然後絲毫不顧及形象,提着水缸子,就從屋頂上跳上去,邁開腿二話不說的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 ,她總覺得有點像掙脫繩索的小狗,控制不住的輕笑出聲。
回來的路很順利,遠遠的将那群喪屍甩在身後,成功回到密室中。
幸好水缸上還蓋着一層蓋子,一路上跑回來也沒有撒出來。
幾個人先坐在密室的地上,補充一些體力,為之後的行動做準備。
她看着原本潔白的衣服上,已經這一天與喪屍接觸,摸爬滾打,已經變灰。
身上不斷凝固着血塊,看上去十分狼狽。
不過她早就習以為常了,在修真界她還遇到過更加狼狽的情況,現在的樣子她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裡。
“等一個時辰後再行動,去拿點生活用品,房間現在是不能住了,這幾天就先辛苦你們住在這裡,等把丞相府裡的喪屍處理掉,再住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