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時,唇間還牽連着未拉斷的暧昧銀絲。孔月輕拂傷口,看到指尖斑駁血迹,危險地眯起眼。
“真不聽話。”他神經質地笑了起來:“看來真該給你留下教訓。”
上官沐曦聽不進他在說什麼,驚恐喊道:“我們都是男人!孔月,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
孔月回答:“本座隻知道,你是本座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的人。”
“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
話語立刻被打斷。
“上官公子恐怕搞錯了一件事。”孔月冷冷道:“本座想要你,就一定會得到手。你的意願無足輕重。”
說完,孔月妖冶地笑了起來:“不過沒關系,你盡管把我當朋友好了。朋友……幹起來不是更帶勁嗎?”
“你瘋了!”
孔月不以為意,舔去唇邊血珠,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上官沐曦小腹一緊。
異動引起紅衣人的注意。紅衣人嗤笑一聲,不再溫柔撫摸,将他扔到床腳,上好羊毛地毯墊在汗津津的年輕胴體下。
随後,黑金色獵靴穩穩踩了上來,抵住反複碾磨。這力道不至于太重,教少年痛到難以忍受,也不至于太輕,導緻歡愉更勝痛楚。
“朋友,嗯?”
美人眉目冷厲,居高臨下俯視着他:“瞧瞧你的樣子,把我的鞋都弄髒了,還敢說把我當朋友?”
上官沐曦手腳磨到通紅,使勁把紅綢掙斷,依然在控訴:“我把你……當作靈魂摯友……你不能……”
特制的銀色長鞭揮笞到少年身上,打斷話語。
身前是熾熱的鞭痕,身後是軟酥酥的羊毛。富有技巧性的鞭打下,聲音逐漸變了味。
劍客無意識地張大嘴,眼睛再一次失去焦距。連紅衣人什麼時候走近都不知曉。
意識回籠時,靈魂仿佛被劈成兩半。
“不行……放過我……”上官沐曦噙着淚,手腳并用往前爬。
孔月冷眼旁觀,等少年自以為逃脫虎口時,才用力一拽,把他緊緊箍到懷裡。
“說了多少次,怎麼還是學不乖?”美人狀似溫柔地按住他。“有必要讓你長長記性。”
屋内求饒聲不停,直到燭火盡滅,啜泣着喊到嘶啞,精力旺盛的上官少俠終于支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