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後,你要是沒力氣,就換朕來。”
不知那個字刺激到枭沉的神經,原本輕柔的讓人難耐的動作,霎時間兇猛起來。
雲恪隻覺得身處一片浪潮之中,起起伏伏,仰頭親着枭沉,沒再繼續刺激枭沉,真惹毛了,就算最後他想叫停都沒辦法。
枭沉一邊動作一遍分辨雲恪的表情,判斷什麼時候的“停下”是愉悅,什麼時候的“停下”是真的受不住。
直到雲恪臉上出現餍足之色,開始毫無章法地撓着他的背,枭沉才堪堪停下。
枭沉一邊幫雲恪清洗,一邊聽他勾着自己的脖子,笑吟吟地說愛他。
泡沫被水沖洗打散,枭沉忍着下腹處的燥熱,細細擦拭。
或許,他應該那時再勇敢一些,讓雲恪知道他在想着什麼,或許結果依舊相同,但至少,他們不用白白錯過那麼久。
雲恪已經昏昏欲睡,枭沉将一切收拾好,把他抱回床上,輕吻他的額頭,如同自己曾經無數個日日夜夜所幻想的那樣,摟住雲恪,一夜安眠。
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進來,雲恪先枭沉一步醒來,打量着眼前人的眉眼,隻覺得昨天晚上體驗實在太好。
就是對方太過小心,似乎把他當作什麼易碎的瓷器,不敢有大動作,如果不是他刺激了枭沉一下,他昨晚一定會在那種歡愉又痛苦的感覺中浮浮沉沉,直至昏倒。
雲恪的手撫上枭沉的唇,有些心癢,在他懷裡動了一下,親了上去。
枭沉的眼睛睜開,盯着雲恪。
雲恪毫無心虛之意,被抓包之後又親了一下:“走,今天回家,見父母,你準備好了嗎?”
枭沉點頭,朝他笑着。
雲恪立刻就被這笑給迷花了眼,床也不賴了:“走,買禮物去。”
枭沉老老實實跟在後面。
他媽喜歡首飾,他爸喜歡古董,雲恪心知這次見面不會太愉快,就逛了幾個店,挑着貴得買了幾樣。
畢竟他還沒和家裡人出櫃,就帶回一個男朋友,他爸鐵定要被他氣死。
本來想着是要循序漸進,他媽還好說,從小就挺包容他,但他爸那個樣子,不管多循序漸進,他最後絕對還是接受不了,還不如一開始說明白。
早說他爸就多點時間去接受。
雲行河本來覺得這個臭小子是終于回心轉意,要回來繼承他的公司了,沒想到這臭小子帶回一個男人,還和他說“這是我男朋友。”
雲行河呵呵笑了一聲,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回神之後腿也不疼了,提着拐杖就來敲人。
枭沉本想在前面護着雲恪,讓雲行河隻打他一個人,雲恪卻朝着他爸笑着,随後拉起枭沉的手就跑。
兩人動作很快,一會兒就沒了人影,雲行河在後面氣得要死也追不上,趙迎雪費了老大勁才把他拉回來。
雲行河看着開的越來越遠的車子,看着一臉鎮定的趙迎雪:“你早知道?你不生氣嗎?”
趙迎雪:“有什麼好生氣的,這都是孩子自己的生活,他想和誰在一起都是他的事,我何必去阻攔,吃力不讨好。”
雲行河感覺對方雖然什麼都沒說,卻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就是那個吃力不讨好的人。
雲行河氣憤地把拐杖摔到地下,見沒人理他,又費力彎腰撿起來,獨自一個人上樓生悶氣去了。
雲恪上了車後就笑得倒在枭沉懷裡,他從沒見他爸那麼生氣過。
雲恪揪着枭沉的袖口道:“沒關系,他們不喜歡你,我喜歡,大不了咱們兩個私奔。”
枭沉鄭重地點點頭。
不過出乎雲恪意料的是,雲行河竟然隻糾結了幾天就同意了,打電活過來說,要他同意可以,雲恪必須回去公司工作。
雲恪:其實,他也沒特别想要自家老爹同意來着。
雲恪看向枭沉,對方變成人之後就一直沒什麼事幹。
正好幫他管理公司。
于是雲恪回到總公司,拿下一堆成功的項目,把賺來的錢一部分投入下一個項目,一部分就給枭沉,讓他學習。
就在雲行河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卸下這個擔子時,雲恪立即抽身,他那個男朋友成了空降總裁。
雲行河:“……”
愛怎麼滴怎麼滴吧,他不管這個臭小子了。
雲行河每天都害怕公司敗在他兒子那個男朋友身上,卻沒想到,公司不僅沒事,反而規模擴大幾倍,公司裡的蛀蟲也被拔出。
雲行河:其實……也沒那麼糟糕了。
雲恪完全把自己交給枭沉來養,每天緻力于當一條鹹魚。
門把手被扭開,雲恪知道枭沉回家了,他懶洋洋地等着枭沉過來抱他,枭沉西裝穿的闆闆正正,莫名透着一絲禁欲感。
但也隻是表象了,對于這個人,他隻有四個字來評價。
如狼似虎。
雲恪挂在枭沉身上,把他整齊的西裝弄亂,他想,穿着西裝的枭沉,他真的喜歡的不得了。
枭沉要做飯,雲恪猛地跳下來,不影響他的動作,環住他的腰,道:“雲喬和江思鄰去旅遊了,說是立志走完所有名山大川,我也想去,你意下如何?”
枭沉:“全都聽你的。”
雲恪笑眯眯道:“那還是算了吧,比起旅遊,我更想每天纏着你,和你在一起,哪裡都不去。”
枭沉牽起雲恪的手,親吻着他手背的那朵花:“好,那就哪裡都不去。”
昏黃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電視上的動畫片循環播放着。
兩人十指相扣的照片被雲恪發到朋友圈。
徐明淑秒贊秒回。
不當淑女: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