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太子師道:“太子殿下,你快下決定吧,宣王是要殺你!”
他一留意一柄刀便貫穿他的心髒,立刻倒地身亡,他畢竟不是神,這是修行者,即刻身死。
突然君吾用一股力量将士兵與太子衆師分離,太子衆師手執桃柄銀劍,君吾使出一劍将他們手中的銀劍全部砍斷,太子衆師失了兵器,難以再戰。
君吾沉聲道:“師劍已斷,即刻為止,弟子與衆師,師徒之情絕斷,你們走吧。”
精衛見此也沒有再打的必要,收了刀回去複命了。
梅念卿在一旁,君吾身後的衆師扔了手中的桃木劍柄便紛紛離開了。原地隻留下了梅念卿一個人,君吾仰頭吸了一口涼氣。
遠處草塘邊,有一個人朝暗色處道:“太子殿下,烏庸國主與其兄已經反目,我們是否要行動?”
那人淺淺道:“行動吧。”
因為此事君吾與宣王沒有再見過面,宣王氣腦的窩在國主殿。
不吃不喝,他是真的沒有胃口,他明明是要幫太子哥哥的,要怪就怪那些家夥。眼下又殺不掉他們,他自然很氣、很惱,又怕他的太子哥哥永遠不理他了,那就用别的辦法來哄哄他的太子哥哥。
一名宣王的近侍進來道:“陛下,你要的柿餅拿來了。”
宣王挑了幾個盒子十分精美的道:“你們都不要跟上來,我要自己拿去送給王兄。”
“是。”
四君殿,梅念卿陪君吾在一旁打坐,忽然聽見外面破門進來一個人大喊:“報!太子殿下銅爐山發現有異,銅爐山發現有異!”
銅爐山又有異,君吾與梅念卿想也不想直接沖去了銅爐山。
宣王剛走到四君殿,正欣喜的想給君吾一個驚喜,進去發現并沒有人,隻有一個報信的士兵,宣王立即垮下臉問道:“王兄呢?梅靜民呢?他們人呢?”
那士兵道:“銅爐山有異,怕百姓又遭殃,太子殿下跟國師大人去看了。”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永遠别人的事情,他最關心!最在意!
宣王扔下那幾盒點心,氣的出去了。他還走幾步就聽見遠處傳出來的大聲驚呼的動靜。
暴民進來了!
暴民進來了!
就兩聲,他聽完也瞬間臉色大變。這些暴民簡直是拆了某個酷逼的機車輪子踩着來了,他剛聽完,前腳要跑,就被人一把薅住頭發,往左拖去。
宣王頭上要命的痛,他兩手抓住拖他的那人胳膊,撕心裂肺,生氣怒罵、怒吼、怒踹:“他媽的什麼東西!敢對孤無禮!來人!人呢!都死了嗎?來人,孤要殺了你們。”
過了一會,咚!的一聲,宣王被摔到地上,宣王撓了撓被撓抓疼的頭皮,猛的拾起身子,這一看,一圈人圍着他,他站起來,晃晃悠悠指着這圈人大罵道:“你們他媽的敢對孤不敬!孤要誅你們九族!你……你們!孤要砍死你們!”
罵了一陣,終于清醒了一點,宣王才問道:“你們他媽是誰啊?敢這麼對孤!”
這一圈人忽然道:“我們是誰?難道你瞎嗎?我們身上的衣服你都認不出來嗎?”
宣王才往他身上一掃,各色的衣服上都赫然寫着幾個大字:“太子殿下!替天行道!為蒼生除害!”
這群人中有一名領導者道:“大家先稍安勿躁,隻要他現在交出國主的位置,我們自己成王,我們就能活下去!你們想不想跟着我活下去!”
“想!”
“想!”
“想!”
宣王暴起,雙手一把鎖住這個人的領口道:“你他媽的是什麼歪門邪道教?”
那人卻是不理宣王貓抓,嘴巴一動一合道:“大家看看,這種人能做我們的王嗎?能讓我們活下去嗎?唯有我們自己才能決定自己如何活,現在聽我的,把他從我身上扯下來。”
“遵命!”
“遵命!”
宣王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因為這個人就是個臭乞丐,他穿的破破爛爛,憑什麼讓大家都聽他的?這些人是廢物、傻子、腦殘嗎?
他被重新丢到了地上,又聽這個臭乞丐道:“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他不配!”
宣王腳亂蹬他們,道:“你們敢!别用你們的賤手、髒手碰孤!幹什麼!幹什麼!太子哥哥救救我,救我!”
“陛下!”終于來了救兵。
宣王重新起來命精衛砍了這些人的一隻手跟一隻腳,笑道:“你們錯了嗎?你們他媽的錯了嗎?”
這些人卻仿佛活死人一般,沒有慘叫,隻有身體本能的痛感在顫抖。這可氣壞了宣王他道:“把他們的舌頭全部割下來,既然不叫留着有什麼用?”
還是沒有看到他們倒在地上求饒的滾來滾去,又是失望,宣王突然又覺得他們身上的字也很刺眼道:“連皮帶肉的把那些字給我刮下來!!!”
信徒,可笑!可笑!
看着遍地血水橫流,這些人還沒死透,他們臉上還帶着笑,這可直接讓宣王氣的啃地,宣王道:“給我現在一把火燒了這些惡心的東西,燒成灰!”
這件事情之後,宣王也性情大變。
君吾知道了這件事情,去解釋,這些人跟他并沒有關系,而宣王卻道:“王兄,你的信徒要亡我!我要殺了所有人,我要殺了他們!”
二人大吵一架,君吾決定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