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了題目這可如何是好?既是皇上選妃,又有何理由去畫别人?最終一場作畫下來,闵棠勝出。她尊重自然光景,一幅作畫。青蓮白衫少年撫琴畫的栩栩如生。
闵棠嫁給謝輕成了皇後。
三年後。
相蓮殿。
謝輕摟着闵棠道:“棠兒,你說會生個小公主還是個小皇子?”
闵棠一笑:“這話不是我該問你嗎?”
謝輕手輕輕撫摸在闵棠,隆起的腹部道:“這孩子自從懷孕以來,在你肚子裡都很乖,應該是個小公主吧。”
闵棠朝他手上輕輕一搭,笑道:“這孩兒确實很乖,都沒怎麼鬧我呢。”
熒惑守心這天!
謝憐出世了。
梅念卿與衆國師施法,盡量保守這個秘密,可這件事還是驚動了君吾。他一開始很開心,難以置信,覺得太奇妙了,怎麼居然會有一個人和他的命運如此相似,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他以為自己就會這麼自我懷疑孤獨的長長活下去,可這個孩子的出世,又給了他另外想證明的東西。
怎麼會?
君吾換了衣服,馬不停蹄的跑下來看這個孩子,他化了身形,很難有人知道他來了。可梅念卿卻知道,一開始并沒有認出他,可随着他熟悉的動作,他便認定了他就是烏庸國亡國太子,白夜微,他沒死,他活着,而且還成為了神武大帝。
君吾看完孩子,回到天上,他心裡一直壓抑的那個東西徹底化身出來了。他隻能把這個東西投出去,這個東西在他心裡極度怨恨,隻能殺人平複千年太甘與怨恨。他将這惡念投到一座橋上。
謝憐十五歲,這一天夜裡。
謝憐又做夢了和之前一樣,他夢見了神武大帝點他上天做神仙。
夢裡神武大帝站在他面前,手上變出了一大把靈力,問他要不要。謝憐正欲回答,身旁突然冒出了來了梅念卿,和往常一樣,梅念卿給他拽跑了,謝憐實在想不明白,堂堂一個這那麼厲害的神武大帝,國師在怕什麼?
梅念卿站在謝憐跟前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醒醒,快醒了,醒了醒了。”
謝憐還想睡,又閉着眼睛道:“不聽不聽不聽,啊呀,國師,我的美夢又被您吵沒啦。”
梅念卿坐在床沿笑道:“傻孩子,你都說了那是夢了,自然是夢自然不能信啦,快起來啦。”
謝憐噔的裹着被子蹲起來,打個哈欠道:“師傅啊,但是我感覺真的唉,我每次要去接受神武大帝那法力,都被您叫醒了。”
梅念卿站起來道:“你起不起?風信、慕情,伺候你家殿下穿衣服起來練功了。”
梅念卿前腳出門,後腳謝憐又裹着被子又栽倒在床上,是一點都起不來。
銅爐山。
“娘,娘求求您,您起來,我們回家吧。”一個小孩在一個病患女子跟前哭訴。
這女子叫兒夏,是息靈族聖女,她與仙樂國士衛紅顔相戀,卻遭息靈族所棄,後來紅顔不幸戰死,她生産落下病根,又一個人撫養孩子,終于支撐不住病倒了。
地上兒夏已經沒有活氣了,她從脖子上扯下一個發光的東西,将他輸入到這個男孩的右眼睛裡道:“這是我族,代代相傳的聖物,娘給你……娘要走了,娘真的好想你爹爹,跟娘說一遍,咳咳……你叫什麼名……名字。”
小男孩眼淚巴拉拉往下掉,他把自己蜷縮在兒夏身子處道:“我叫紅紅兒,我……嗚嗚……娘是老大,爹是老二,我是老三……我叫三郎。娘……娘,求求你了别走,娘……”
兒夏閉上了眼睛,遠處的銅爐山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有一些東西圍着他歡呼道:“你身上的味道我們真喜歡,你真是一個特别的存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被詛咒了,你是帶着詛咒出生的,你要不要加入,你快來啊。哈哈哈哈。”
“滾開!滾開!我不是,我沒有被詛咒,我爹娘很愛我,我不是!滾開!”
那些東西圍着他轉了兩圈道:“我們等着你,你遲早會來到我們的懷抱,哈哈哈哈。”
這一年仙樂,太子謝憐在一場盛大的武神演繹中,救下了一個孩童。
十七歲時梅念卿讓他出門雲遊。
“好久不再了,國師。”梅念卿聽到聲音,去尋人。
隻見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一身白甲,手持黑劍。
夜微……
梅念卿又仔細觀看一番,這人雖說俊美不凡,但是面容卻一點都不像太子殿下。
會是誰?
君吾不知怎的突然持劍過來,抵着他的脖子道:“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誰允許你敢忘了我的!”
真實太子殿下。
君吾眼中隻有氣,他一口含住梅念卿的唇,像是餓瘋很久了。
彼此沉淪吧。
長長一夜,他徹底知道了,神武大帝君吾竟然是烏庸太子殿下。
一場過後,清醒後,梅念卿喘息的氣道:“殿下,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嗎?你為什麼又盯上了小殿下?”
君吾呼一口氣,氣息逐漸平複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又在教他?而且還多次阻止我點他上來?”
梅念卿:“我……”
君吾哼一聲道:“你還是終究覺得我做錯了吧。”說完便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梅念卿醒來,昨晚的一切絕不是夢,他們都知道。
雲遊的謝憐路過一個地方,聽别人講,有一個地方十分邪門。那地方有一座殘橋上,那橋上偶爾會來了一個大惡鬼,那惡鬼雙腳踏着業火,經常殺人作惡,強的可怕,沒有人能戰勝過他。謝憐聽完一樂,那剛好他去筆試一番。
一戰下來,謝憐飛升了。
當晚,梅念卿進入君吾夢中,質問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