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伯通張着嘴巴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隻見他臉上隐隐現出綠氣。無奈,銀時和桂隻能自己查找。終于是在他手臂發現了黑乎乎血淋淋的齒洞。
“現在怎麼辦啊喂!!”銀時有些慌張道。
“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大概是需要把毒給吸出來。”
桂的話讓銀時瞪大了眼睛。
“吸出來那不就也會中毒嗎?這一看就是劇毒啊!比腐爛了的螃蟹更加毒的劇毒啊!!”
“總而言之,先阻止毒漫延才行。”
桂扯下了自己的發帶,在周伯通的上臂處紮的緊緊的。
“我記得還要放血吧?把毒血給放掉……”
銀時一邊嘀咕,一邊将刀抽出往那牙齒洞上開了個口子。裡面冒出來的血都是黑漆漆的,如同濃稠的墨水,相當滲人。
“我說你好端端的跑這裡面幹嘛的……真是沒事找事幹……”
銀時罵罵咧咧的,在放了一會血後,終于是把他給背了起來。
“假發,那條蛇拿好了。”
“不是假發,是桂。”桂舉起手,“重要的證物我是不會弄丢的……”
下一秒,蛇不見了。
雙方沉默片刻。
“蛇呢???!!”
“我的蛇呢???!!!”
這時,定春又叫喚了幾聲。銀時和桂看了過去,眨眼間仿佛看到那條大黑蛇在一團火光當中。再定睛一看,哪裡是什麼火光,那竟然是一隻火紅火紅的小鳥。
這鳥身子隻比烏鴉稍大,尖喙極長,約有半尺,站在當地,遊目四顧,雖隻一隻小小鳥兒,卻似有極大威嚴,竟是一點一點的啃食着那條死去的大黑蛇。身上似乎還散發異香,相當奇特。
“那是什麼,火焰鳥?可以把它收伏了嗎皮卡丘?”
“不是皮卡丘,是小桂!”
說着的桂已經開始爬樹了,結果,火焰鳥突然發出了怪叫。
“咕——————”
一聲極尖厲的鳥鳴之聲竟讓銀時和桂瞬間感覺全身發癢,胸口作嘔,說不出的不好受。
兩人看着火焰鳥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
“喂喂喂……看來那可不是什麼簡單的鳥啊!”銀時抓起刀就朝着火焰鳥投擲了過去。
火焰鳥睥睨着木刀,忽如一道火光,鬥然間躲過木刀并且朝着銀時撲去。銀時見它來勢快速,且目标直沖他的雙眼,連忙向後昂,這才堪堪的避開了火焰鳥的攻擊。
桂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大黑蛇來到了銀時旁邊。
“行了,蛇已經拿回來了,還是把人送去醫院比較重要。”
确實是這個道理。銀時點點頭,便準備離開,結果剛走沒幾步,那隻火焰鳥再次朝着銀時沖來了。銀時趕緊避開,結果臉頰與它擦喙而過,留下了一道血痕。
“銀時?”
“嘶……這鳥應該沒毒吧?”銀時擦着臉上的血,歎了口氣,“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走,是它不想放過我啊。”
這鳥很棘手啊。而且也要纏上他了。
盯着撲着翅膀在半空中的火焰鳥,銀時将周伯通放在了定春的背上。
“去吧,定春。你懂得。”
“汪!”定春叫了一聲,便背着周伯通飛速的跑掉了。
“那銀時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桂看了火焰鳥幾眼,最後還是追着定春去了,最後森林中僅留下了銀時和火焰鳥一人一鳥。
銀時拉聳着肩膀,很是痛苦的抱怨道:“喂,差不多行了吧?是銀桑不對,銀桑不該朝你丢刀子,但誰叫你要偷我們的蛇來吃啊?不知道那個很重要的嗎!嘛,看着你也給了我一血的下,這件事就平了怎麼樣?嗯,很好,就這麼說好了……”
“咕——”
火焰鳥再次朝着銀時沖了過去。
再次閃開,銀時已經開始有些火大了。
“喂!!你夠了啊!!你到底要怎樣啊?叫你一聲火焰鳥你還真把自己當神獸了啊?實話告訴你,你充其量就是一隻染了毛了麻雀而已!!”
估計火焰鳥是聽懂了銀時的話,于是也尖叫了好幾聲,看上去也火大了。
彼此都火大,所以開打吧!
一人一鳥,一來一往,刀與喙展開猛烈的碰撞,一時間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哼,挺了不起的嘛!”銀時怒笑道。
“咕咕!”火焰鳥也朝着銀時叫了兩聲。
突然,一陣奇異的哨聲傳來。銀時和火焰鳥都聽到了這聲音,不由自主的找了過去。原來是幾個身穿白衣的人在用哨聲來引蛇出洞繼而将它們給抓了起來。
看來應該是捕蛇人了。
銀時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倒是火焰鳥不高興了。這片林子就是它的地盤,所有的蛇都是它的獵物,這些家夥跑到它家吃它的食物,這件事能忍?
火焰鳥頓時沖了出去,一個瞬間便戳瞎了其中一個白衣人的雙眼。
其餘白衣人被突如其來的畫面給愣住了,火焰鳥卻是再接再厲,再次朝着其餘白衣人的雙眼沖去,結果,一個簍子從天而降,直接把它罩了個徹底。
銀時絲毫不管在簍子裡撞來撞去的火焰鳥,他看向這些白衣人,道:“唷,兄弟,還好麼?”
幾個白衣人看到眼前的白發女孩救了他們,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
“啊……嗯……還、還好……那個鳥是怎麼回事啊?”
“嗯,就是……”銀時想了想,回答,“有點上火的麻雀。”
衆白衣人:“……………………”
“總之,你們先帶這個倒黴的家夥看看醫生吧,别真瞎了才好啊。”
銀時指向那個被火焰鳥戳瞎眼睛的白衣人,其餘白衣人點頭,扶起自家同僚背起蛇簍就準備離開。離開之際,其中一人回頭。
“在下是白駝山歐陽先生的捕蛇隊,感謝姑娘這次的相助。”
說完,白衣人離開了。而銀時則愣了愣。
“……額?白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