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完成隐藏支線任務,改造戀愛腦。】
算下來,這是銀時和桂第三次觸發并完成支線任務了。但即使如此,銀時還是有些忍無可忍。
“喂,搞什麼啊?”進入意識空間的銀時一把揪住了眼前哥特風格的洞爺湖仙人,“為什麼通通都是隐藏支線啊喂?難道一般不該光明正大來的嗎?話說什麼叫做改造戀愛腦啊?你們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标準給我們出的題目啊??”
“你不該來怪我啊!一切都是順應民意的而已啊!!而且所謂的支線,那就是你做不做都沒關系的啦!!”
終于,洞爺湖仙人還是成功掙脫了銀時的魔爪,而桂則好奇他剛才的一番話。
“也就是說,還有别的支線我們是沒有觸發到的?”
“當然是有的,不過那都是基于時間不對,強人所難的事情也是無可奈何。”
“時間?”
“總之,過去的事情就算了,現在趕緊來領取你們的獎勵吧!!”
說着,洞爺湖仙人的背後再次出現了對銀時和桂而言已經算是有些熟悉的大輪盤了。
“由于這次你們表現突出,一連拯救了三個戀愛腦,因此這次也特别大放送,給你們三次抽獎機會哦!!”
“三個戀愛腦?”銀時愣了一下,桂已經在那邊數着了。
“難道是還有阿爺的妹妹嗎?”
“啊,那家夥确實也是個戀愛腦啊!那還有一個呢?”
“莫非是指那位何小姐?”
“她不是戀愛腦吧?說是私奔聽起來像是戀愛腦一樣,不過實際上她大部分原因純粹是為了躲避鬼父吧?算了,總之,有獎勵就對了!”
說着,銀時就要上去,結果被桂直接拉了回來。
“等一下!銀時!上次是你來抽的,這次該輪到我了!!”
“憑什麼哦,明明是銀桑出的力更多吧!”
“别開玩笑了!像上次,多虧了我使出美人計這才把人家妹妹拯救出來的!”
“那這次還是我把那個渣男給揍了呢!銀桑一次性救了兩個人呢!銀桑的功勞才是最大的!!”
最終,吵架辯論外加剪刀石頭布後,決定銀時抽獎兩次,桂一次。
摩拳擦掌下,這兩人興奮的開停下轉盤。
最後結果出來了。
銀時抽中了兩副眼鏡,分别是墨鏡和蚊香眼鏡。
銀時再次揪起了洞爺湖仙人。
“喂,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難道所謂的獎勵就不應該放一些有用的東西嗎?怎麼盡是一些垃圾??”
“所……所謂的獎勵就是要有多樣性才對的啊!”洞爺湖仙人頑強的說道,“你看桂小太郎君不就很開心嗎?”
隻見桂非常用力的盯着畫面上的白團圖案:“不會有錯的!肯定就是伊麗莎白!!嗚嗚嗚……伊麗莎白,我終于可以跟你重逢了!!伊麗莎白呢?怎麼還不出來?”
“因為獎勵比較多,且你們現在身邊的人太多了,因此沒辦法一次性的發放給你們。不過不必擔心,我們會投放下來的。”
“也就是說獎勵了跟沒獎那樣啊!!話說就兩副眼鏡能有什麼用啊??”
“總之就是這樣!坂田銀時君,桂小太郎君,你們繼續加油哦!”
下一秒,兩人就一起被踢出了意識空間外,回歸到了現實。
桂露出了滿足的表情:“不管如何,知道伊麗莎白就在這裡,相信我們之間的緣分肯定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而銀時已經疲憊不想說話了。
由于他們進入意識空間後,現實時間是停止的,所以陸展元還沒被打死。
幾個人使用着不同的手法狠揍着陸展元,那僧人微微皺眉,正準備上前,卻是被桂攔了下來。
“出家人應該最清楚所謂因果報應的,對吧?若你執意要出手,那麼這份因果也會轉嫁到你身上。你确定如此嗎?”
僧人卻歎道:“施主又何必背上殺戮之罪……”
“你們注意分寸,别真的打死了啊!打到四……不,五分之四死就差不多了。”
正在使用暴力的四人:“好!”
桂微微一笑:“你看,不會死的。”
僧人:“………………”
陸展元此時早已經被打的頭冒金星,暈頭轉向,鼻青臉腫了。突然他感覺到雨點般的拳頭停下來了。他努力的眯開隻剩一條縫的眼睛,看向前方。隻見何沅君就在自己面前。
“阿……阿沅……”
“你一直是在騙我嗎?”何沅君慢慢的問道。
“不、不是的……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麼……”何沅君蹲了下來,突然拿出了一塊手帕,“為何你還帶着這個?”
李莫愁一瞧,頓時大怒:“那是我給他的!”
那塊手帕,正是當初李莫愁給陸展元的定情信物。
“果然呢……”
何沅君微微歎息,陸展元正想解釋,然後突然感覺到下面一陣劇痛。
何沅君居然一腳踩在了陸展元的蛋蛋上面。這一幕讓在場的人再度驚呆了,包括暴力四人組。
隻見一直以溫柔面孔示人的何沅君露出了厭惡冷酷的表情,腳下越發的用力。
“一直在騙我就算了,我好不容易交到的好朋友差點就被你毀了!去死吧!”
一發用力之下,陸展元終于是口吐白沫非常凄慘的暈死過去了。
在暴力四人組懵逼中,何沅君默默的收起腳,然後快速的跑去抱住了李莫愁,露出小兔子般的軟綿綿表情。
“李姐姐!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我也差點被這個渣男騙了!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此時的李莫愁也已經不再流淚了,相對的也露出與暴力四人組一模一樣的懵逼表情。
怎麼說呢,眼睜睜看着一個本來是小兔子的生物突然變成母猩猩,之後又恢複成小兔子,這心情真的很難形容。反正就是挺難受就是了。
尤其是那個男人,竟是完全不曾想過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這般兇殘,啞然道:“阿……阿沅……”
“銀子姐,他就是我那個鬼父!”
何沅君在聽到男人喊自己的時候迅速的轉移到了銀時的身後說道。
“鬼父?”男人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銀時也猜出來了,不如說正如他和桂預料的那樣,這個要瘋掉的鬼父還真的追過來了。
隻不過跟那邊那個倒黴渣男不一樣,他有上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