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的新幫主被銀時打倒了。
哪怕已經倒地了,銀時卻依然不放過他,還在不停的用腳猛攻對方,并且嘴裡念念有詞。
“搞什麼啊?到底搞什麼啊喂?為什麼新幫主會是你啊混蛋?不是說新幫主姓馬嗎?怎麼,其實那個不是‘馬’,而是‘MADAO’的MA嗎?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啊長谷川君!!”
隻可惜,長谷川已經被銀時揍得翻白眼了,根本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台前的兩個乞丐阻止了銀時的暴行。
銀時氣不打一處來,道:“幹嘛?不是吧?你們真的要讓這樣一個廢材來當你們新的老大嗎?這個真的隻是一個沒什麼路用的廢材大叔哦!!”
結果,其中一乞丐皺眉道:“是我問你要幹嘛,可以不要妨礙我們進行接任儀式嗎?”
這時,銀時發現有些不對勁:“哈啊?”
另一個乞丐也道:“我們不清楚你跟這個人有什麼恩怨,但麻煩在接任儀式之後才來找麻煩好嗎?不要影響到新幫主的繼位啊。”
銀時傻眼了:“诶?這個……他不是你們的新幫主嗎?”
“誰跟你說了他是我們的新幫主啊?他隻是負責給新幫主拿着打狗棒的而人已啊。”
“那邊的才是我們的新幫主!”
銀時扭頭看去,在一開始看到墨鏡而忽略了他身後的蚊香眼鏡,這個頭戴棒球帽,身穿運動服和兜裆布的神奇大叔。
武藏大叔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打狗棒後,新幫主終于合成了。
“兄弟們,這就是我們的新幫主,MA幫主!”
群丐們頓時集體歡呼。
“果然流浪漢和乞丐隻有一紙之隔呢。”桂對着面無表情返回的銀時說道。
“确實呢,結果不管是乞丐還是流浪漢,長谷川那家夥永遠都是最底層的那個。”
奉立幫主是丐幫中的第一等大事,丐幫的興衰成敗,倒有一大半決定于幫主是否有德有能。當年第十七代錢幫主昏喑懦弱,武功雖高,但處事不當,淨衣派與污衣派紛争不休,丐幫聲勢大衰。直至洪七公接任幫主,強行鎮壓兩派不許内讧,丐幫方得在江湖上重振雄風。這些舊事此日與會群丐盡皆知曉,是以一聽到要奉立幫主,人人全神貫注,屏息無聲,結果就被銀時給搗亂了一把。
台上,新幫主開始發表言論了。
武藏大叔看向台下烏壓壓一片的乞丐們,終于緩緩張嘴。
“大家,要勤洗手講衛生哦!”
頓時,乞丐們紛紛一愣,緊接着,部分乞丐發出了歡喜的歡呼。而歡呼的正是淨衣幫的乞丐。
原來丐幫中分為淨衣、污衣兩派。淨衣派除身穿打滿補釘的丐服之外,平時起居與常人無異,這些人本來都是江湖上的豪傑,或佩服丐幫的俠義行徑,或與幫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丐幫,其實并非真是乞丐。
污衣派卻是真正以行乞為生,嚴守戒律:不得行使銀錢購物,不得與外人共桌而食,不得與不會武功之人動手。兩派各持一端,争執不休。
洪七公為示公正無私,第一年穿幹淨衣服,第二年穿污穢衣服,如此逐年輪換,對淨衣、污衣兩派各無偏頗。本來污衣行乞,方是丐幫的正宗本色,隻是洪七公愛飲愛食,要他盡是向人乞讨殘羹冷飯充饑,卻也難以辦到,因此他自己也不能嚴守污衣派的戒律。
但在四大長老之中,他卻對魯有腳最為倚重,若非魯有腳性子暴躁,曾幾次壞了大事,洪七公早已指定他為幫主的繼承人了。
這次嶽州大會,淨衣派的衆丐早就甚是憂慮,心想繼承幫主的,論到德操、武功、人望,十之八九非魯有腳莫屬。何況幫中四大長老淨衣派雖占了三人,但中下層弟子卻是污衣派占了大多數。淨衣派三長老曾籌思諸般對付方策,但想到洪七公的威望,無人敢稍起異動之念。如今,新任幫主很明顯是偏向淨衣幫的,頓時是歡喜不已。
但銀時和桂卻是心情非常複雜。
“嗯……所以說……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啊?給我個解釋啊,長谷川君!!?”銀時用力的掐着長谷川的耳朵扯了過來,痛得他哇哇大叫。
“哇,痛——好痛好痛!耳朵要掉了啦,銀桑!!”
耳朵終于是被放開了,而長谷川也後知後覺的一邊摸着耳朵,一邊詫異的看向銀時。
“诶?銀桑?”長谷川看向面前這個前凸後翹的美女,頓時驚訝的跳起,“诶诶诶诶诶诶?!!你是銀桑??”
“你剛才不是都已經喊出來了嗎?”
“啊,不……就是有那種感覺……不過,銀桑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吵死了!是我該問你們,你們怎麼就變成乞丐幫幫主了?”
這個問題确實很重要,桂也問道:“還有,那個綠色的棍子你們怎麼拿到的?”
長谷川看向桂,再次吃了一驚:“诶?難道說……你是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
“真的是你!你們兩個怎麼都成女的了啊!!話說這個地方也是很奇怪的啊!!我也就是因為坐車發生意外,結果以為醒來的時候會在醫院,沒想到居然是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長谷川那叫一個委屈。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聽我說!我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面試機會,正高高興興的過去的,結果在過馬路的時候……”
“就這樣被車撞了?”
“墨鏡被老爹的殺人羽毛球給砸中了!” 長谷川無辜的繼續說道,“我的墨鏡可是很重要的,肯定要撿回來啊。我看到墨鏡掉在馬路中間,于是上去撿起來,沒想到就在這時……”
“被車撞了?”
“一群相撲手集體湧了出來過馬路,而且還一個個的從我的墨鏡上踏過,搞得我根本沒辦法去撿回來!終于等相撲手們過去了,我可以去撿了,結果……”
“一輛車過來了?”
“一條狗居然跑過來朝着我最心愛的墨鏡噓噓!真是太過分了,于是我就和那條狗厮殺了起來,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啊……”
“………………”
“所以說,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