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腹語術吧。”
“啊,一人飾兩角的那個啊!”
“嗯,我注意到那個人在聲音響起的時候服部在起隆,這就是腹語術的動作。”
“切,裝神弄鬼的家夥!”銀時嘟囔了一句,繼而看向了從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對勁的段譽,“喂,你怎麼了?”
隻見段譽縮成一團躲在屋腳,全身發滾,猶如在蒸籠被人蒸焙相似,血脈贲張,可視的皮膚都有着不自然的潮紅。
“我……我好熱……”
段譽忍不住的将衣服一件件的脫将下來,脫到隻剩一身單衣單褲,但即使如此還是感覺酷熱難耐。最重要的是,銀時看到了,僅剩下單褲非常明顯的把某個很精神物件展示了出來。
銀時和桂突然懂了。
“喂,你個變态到底給我們吃了什麼啊?”銀時暴怒的喊了出來。
“那可是好東西啊!是‘陰陽和合散’搓成的丸子,服食之後,若不是陰陽調和,男女成為夫妻,那便肌膚寸裂、孔流血而死。這和合散的藥性,一天厲害過一天,到得第八天上,憑你是大羅金仙,也難抵擋。嘿嘿,堂堂大理國皇室之子居然兄妹苟且,并且還一男禦二女,傳出去必然可以成為一段永垂不朽的佳話啊!”
段譽雖然難受,但精神尚且還算清醒。聽到那個青袍客所言生氣了,怒道:“我和你無怨無仇,何以這毒計害我?”
那青袍客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伯父卻和我仇深似海。段正明、段正淳這兩個小子終身蒙羞,沒面目見人,那是再好不過,妙極,妙極!嘿嘿,嘿嘿!”
“兄妹?”桂摸了摸下巴,想起之前鐘夫人對自己欲言又止還把盒子交給他一事,突然恍然大悟道,“我該不會是被他們認作是那渣男的私生女了吧?”
“看起來很明顯是了!”
“怎麼可以這樣?”桂不高興了,拍桌子道,“這分明就是侮辱我的母親大人!我母親大人那麼冰清玉潔,怎麼可以被這麼污蔑?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我的母親大人她……最喜歡寝取了!!”
“你這是暴露了什麼與冰清玉潔完全相反的東西出來啊?真不愧是母子啊喂!!”
段譽越來越難受了。
銀時聽着他沉重的喘息,忍不住上前問道:“喂,你還好嗎?”
段譽的意識已經開始迷糊了。感知到眼前有個女人,他頓時理智斷裂,居然要抱住銀時。結果下一秒,銀時一腳踢在了段譽的兩腿間。
“啊!”
銀時回過神的時候,段譽已經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桂來到了銀時的身旁:“銀時,你也太狠了。”
“才、才不是銀桑的問題呢!誰、誰叫他突然就要抱上來啊?不管是誰都會下意識的來個撩陰腿的吧?”
“不,才不會呢。”
“吵死了!現在不踢也踢了能有什麼辦法啊!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外面那個馬戲團的家夥幹的好事!如果不是他好端端的下什麼春藥也不會導緻這樣的事情發生啊!沒錯,就是這樣!一切都是那家夥的錯!!”
銀時大吵大鬧間,段譽醒來了。
銀時見狀連忙問道:“喂!你醒了啊!那就好啊!你的還活着吧?前列腺什麼的沒問題吧?”
“與其說沒問題……”桂的視線往下移,說道,“還是有點影響呢。”
隻見段譽的某物比之前大了一倍。
“這算什麼啊?為什麼突然從步兵變成了大将了啊?為什麼突然連漲三級了啊?清水健附身了嗎?”
“銀時,冷靜點,我們或許可以把事情想的簡單一點,比如說,單純隻是被踢腫了。”
“所以說不要什麼事情都賴在銀桑的身上啊!銀桑也是很無辜的啊!!”
段譽再次朝着他們沖了過來,做出了要抱的姿勢,吓得銀時下意識的又想擡腳。
“再踢一次真的會爆掉的哦!”
桂的話叫銀時迅速的把腳收回。而段譽則開始了锲而不舍的追逐行為,讓人很是為難。
“喂,這小子是徹底放棄抵抗了嗎?”
“不,看起來不是。”桂注意到雖然段譽是在行動着,但他的雙眼很明顯依然處在白眼狀态,于是明白道,“看來他現在是出于本能的在行動呢。大概平常壓抑太久了呢。”
“所以說哪怕被廢也是活該啊!”
“不過也有可能是藥物影響了神經導緻的。不管如何,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就趕緊的想辦法啊!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把他的【哔——】給踢斷的!!”
銀時一邊抓着段譽想要親下來的臉一邊吼道。
桂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說起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倒是可以試一下。”
隻見他取出了類似針一樣的物體,朝着段譽的胳膊直接刺了下去。下一秒,段譽便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銀時布滿黑線的看向桂:“你殺了他?”
“才不是呢。”桂回答道,“隻是給他下了情花毒而已。”
聞言,銀時頓時回憶起了當初絕情谷的事情,瞬間了然。
桂見銀時明白了,點頭道:“畢竟他所中的是情欲毒,而情花毒恰恰就是杜絕情欲用,說不定可以以毒攻毒呢。”
這邊,段譽在水深火熱當中。另一邊在大理國,鎮南王府收到了一封信。
“譽兒被‘四大惡人’抓走了?”
段正淳知道事情緊急,連忙趕到皇宮當中。
“皇兄,譽兒給他們擄了去啦。”
“善闡侯已跟我說了,自然要去把譽兒救回。隻是譽兒嬌生慣養,不知人間的險惡,讓他多經曆一此艱難,磨練磨練,于他也未始沒有益處。”
發自内心如此言說的保定帝當再次看到段譽的時候卻是陷入了深深的後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