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則是更不害怕:“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身為西夏國的武士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們難道不會覺得給自己的靈魂蒙羞了嗎?”
這群人頓時皺眉。
“關你什麼事,讓你這個小娘皮吱吱歪歪的。把他丢出去!”
于是一個士兵正要抓住桂的時候,隻見桂淡定的拿出了某樣東西。
“現在還要把我丢出去嗎?”
看着桂手中那塊玉佩的圖騰,一衆士兵頓時跪地。
那個是皇太後的圖騰——身為皇太後的李秋水在西夏國有着堪比皇帝的崇高地位,因為手持她圖騰的桂自然受到尊重。
“不知貴人身份,無意冒犯,還請原諒!”
“不原諒。”
桂一句話實實在在的堵了回去,讓衆人都啞口無言。
“總而言之,先給解藥吧。”
這群士兵面面相觑,直到一個西夏武士走了出來。這人等身材,服色和其餘西夏武士無異,隻是臉色蠟黃,木表表情,就如死人一般。然而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也不死。
“我等本就是受命鏟除丐幫的。如今閣下手持皇太後令牌卻叫我們做與陛下命令截然相反的事情,這讓我等不得不懷疑閣下的真實身份和手中令牌的來曆。”
桂居然點頭了:“你說的有理。隻是你們懷不懷疑跟我有什麼關系?畢竟我有這個令牌在你們就得聽命不是嗎?”
桂的話非常氣人,但最氣人的是他說的完全正确,也因此,這個武士無法反駁。
“趕緊的趕緊的,把解藥交出來,不然就告訴你們上司的媽媽了哦!”
衆士兵:“………………”
這是什麼新型告狀方式?
最終,這群士兵還是把解藥瓶子給交出來,并且在桂的令牌要挾下離開了。
“那個解藥好臭,簡直比便秘了一個月的人放的屁都要臭呢!”桂感歎的進行總結。
銀時吐槽道:“這個總結完全沒必要吧!話說比起後續,我更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啊?”
桂指着段譽:“我是陪他來出家的。”
“怎麼又要出家了?OO不是已經複活了嗎?”
“雖然OO複活了但卻用不上不也一樣嗎?”
桂還真是一臉平靜的說出了很過分的話。
不過也不奇怪。在杏花林裡,段譽對王語嫣一見鐘情,結果卻被告知又是自己的親妹妹,那個時候就已經石化了,以至于後面解除了石化後依然有種屹立不倒的氛圍在,最後重新行動了,卻又再次看破紅塵了。
“隻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找落發的就先發現落難的。”
喬峰聞言眉頭跳了一下。
但比起喬峰,銀時是更同情段譽這個悲催的小夥子。
“這就是被渣爹坑慘的兒子啊!”銀時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而且就目前看來,估計還不止這些。考慮到以後喜歡上的可能都是自己的妹妹,果然還不如現在就出家,摒除紅塵算了,最起碼不用再受傷害。”
桂再次一臉平靜的說出了超過分的話。
這時,銀時發現了個問題:“為什麼好像生的都是女兒啊?果然就是專職坑兒子嗎?”
桂也意識到這件事的,認真分析道:“估計是米青子的問題吧,畢竟一些有缺陷的米青子就是隻能生女兒的。”
于是在場是三個男士異口同聲的吐槽:“你們在聊什麼話題呢?!!”
突然,他們聽到了一聲慘叫。
這聲慘叫是從菩提院那邊傳來的,幾個人好奇的過去瞧瞧,結果,一個身影就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被正面的段譽抱了個滿懷。
“咦?”
段譽一抱住這個人就發現有些不對。這個人明明是個灰衣僧人,身體卻很是柔軟,更甚者,他還隐約聞到了這個人身上傳來的陣陣香粉氣。
而這般香氣。段譽有印象。
“這……莫非……”
“怎麼回事?”其餘人詫異道。
“她可能是阿朱!”
這話非同小可。衆人不好判斷,但也隻能趕緊的先帶這個疑似阿朱的和尚先逃出去。
少林寺這一晚上可以說跌宕起伏,諸事頻發,而最終,不管的喬峰還是不知道做了什麼的阿朱,全都成功的逃出去了。
包括不該一起逃跑的虛竹。
看着虛竹,銀時問道:“诶?你為啥也跟我們一起逃出來了?”
虛竹非常無辜的看着銀時:“是你把小僧也給拖上了。事實上小僧一直在喊你放手,但你完全沒聽到。”
“啊……是、是嗎……”
銀時移開視線,然後就看着桂在檢查這個“和尚”。
他先是伸去探他鼻息,隻覺呼吸若有若無,極是微弱。然後桂在她脖頸處摸到了不自然的地方,直接一揭。在微弱的月光下,他們看清楚了,還真的是阿朱!
銀時吃驚的看着段譽:“裝成這樣都能被你認出來,你的股間探測器挺厲害的啊!”
下一秒,在場的三大男人險些噴了出來。
“你明明是個姑娘家怎麼滿嘴都是這麼……這麼……”
就連喬峰這般豪邁的粗暴江湖人士都說不出話了,而段譽這種飽讀詩書的才子型青年和虛竹這個百年不近女色的青澀和尚就是面紅耳赤了。
“太、太有辱斯文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不好了!”桂着急喊道,“她快斷氣了,得快點送她去醫院才行!”
銀時也去探她鼻息,發現确實極其微弱。
“喂,很糟糕啊!這裡去醫院隻能去鎮上,估計在半路就撐不了了啊!”
人命關天。喬峰當即伸出右掌,抵在她後心,自己丹田真氣鼓蕩,自腹至臂,自臂及掌,傳入了阿朱體内,過不多時,阿朱脈搏漸強,呼吸也順暢起來。
段譽高興的看向喬峰:“喬兄,你真厲害!”
“卻也隻能保住一時,還是需要趕快送去醫館才行。”
于是,一群人連忙帶着阿朱前往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