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婆和趙錢孫被人暗殺掉了。憤怒的銀時閃電般的追了上去。
經過《淩波微步》的加成,銀時的速度相當快,竟真被他發現了遠處的黑色身影。隻是依然還是有一大段距離。
“你給我————站住!!”
銀時直接把刀如同是丢标槍那樣的投擲了過去。施展輕功的這個暗殺者注意到了,居然在淩空一翻将銀時的刀給踢掉了。銀時眉頭緊鎖,意識到這個人不簡單。
銀時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追擊到這個男人,這讓銀時的心情相當不爽。
另一邊,桂确定了譚婆和趙錢孫的死亡後便去研究暗殺者所投擲的暗器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什麼線索。可惜,那僅僅是塗有毒藥的普通暗器,并沒能成功給到線索。
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個暗殺者之所以要殺了譚婆和趙錢孫,很明顯就是為了滅口,隻怕是與殺了玄苦大師,徐長老的人是同一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從來就沒有證據證明那隻有一個人。如果說還有同伴的話……
“譚公有危險了!”
這時,桂也顧不上這兩具屍體還在這裡,急忙就跑了出去。
譚公譚婆畢竟屬于有名望的人物,普通人或許不認識他們,但如果是丐幫就一定認識。因此桂目标明确的找到可能是丐幫的弟子,果然真被他找到了。
譚公譚婆就落腳在“如歸客店”,在确認了他住的房間後,桂也顧不上禮貌問題,直接沖了進去。譚公赫然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調查死因,隻見譚公的背後有一道漆黑的掌印。這般手法,與玄苦大師的死法一模一樣。
這時,一群人沖了進來。。
與此同時,撿回了刀重新回到船邊的銀時也引來了一群人。
“殺人了!殺人了!”
“這個不是譚婆和趙錢孫嗎?”
“是你殺了他們?”
“這個女人我認識,就是喬峰那個大惡賊的女人!!”
銀時微微皺眉。
另一邊,被闖入房間的桂也與銀時一樣面臨衆人的指控。
“是喬峰命令你殺人的嗎?”
“該死的喬峰,簡直是罪大惡極!!”
“先把他給抓起來!不能讓譚公枉死了!”
桂輕歎了口氣。
不管是銀時還是桂都沒有反駁,兩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此雖然不在一處卻步調一緻的分别拿出了JUST WE 和小圓炸弓單。
一陣接一陣的爆破下,銀時和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客棧裡,去祭拜的喬峰和段譽早已經回來了,同時也聽到了譚公譚婆和趙錢孫身亡的消息。而更令他們驚訝的是,殺了他們的居然是喬峰的手下兩個女孩。
等他們急忙回去後,果真在客棧裡沒有看到銀時和桂的身影,而阿朱也告訴他們,銀時和桂發現了譚婆他們的蹤影,故打算跟蹤他們。
喬峰聞言大驚:“他們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雖然沒有正面目睹但有些感知的段譽卻說道:“大哥,你不用擔心,銀子和桂子的話肯定不會有事的。”
但喬峰依然搖頭:“如今譚公譚婆他們被害了,所有人都指責是他們所害……這般被冤枉的滋味連我都受不得,何況兩個姑娘?更何況,他們被指認為兇手,隻怕會被抓起來……”
話還沒說完,兩個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然後馬不停蹄的開始收拾東西。
“走人了走人了!”
“我們被人陷害了,現在所有人都認定了是你命令我們殺人,得趕緊跑路才行!”
看他們居然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連喬峰都驚呆了。
但确實事态緊急,衆人趕緊坐上馬車,暮色蒼茫出離開衛輝城。道上已聽人傳得沸沸揚揚,契丹惡魔喬峰如何下毒手,命人害死了譚公夫婦和趙錢孫。
路上,銀時和桂把事情全部告訴了喬峰,喬峰也得出了與他們一緻的結論。
“果然是同一個人!”喬峰咬牙切齒道,“肯定就是那個‘帶頭大哥’!他不想讓我知道他的身份,因此就要殺了所有的知情人,還要把罪名通通按在我身上!”
段譽微微皺眉,道:“如果真的是他,那隻怕接下來,所有知情人都會遇到危險!”
“是啊!”喬峰點點頭,說道:“知道那元兇巨惡姓名的,世上就隻剩下單家,智光和尚以及馬夫人這三人了。咱們做事可得趕快,别給敵人老是搶在頭裡,咱們始終落了下風。”
阿朱道:“不錯。那馬夫人恨你入骨,無論如何是不肯講的。何況逼問一個寡婦,也非男子大丈夫的行徑。智光和尚的廟遠在江南。咱們便趕去山東泰安單家罷!”
“既然如此,大哥,不如我們分開找人吧!”段譽認真分析道,“與其我們大夥一個個去找,還不如分開去找,總有一個能比那個惡人要搶先的!”
喬峰頓時眼前一亮:“賢弟,你說得對!我們就分成兩批,一批去單家,一批去找智光和尚!”
經過讨論,最後由段譽和桂去山東單家,而智光和尚手上可能有喬峰父親遺言的拓本,因此他就由喬峰和銀時去找。至于阿朱和遊坦之則姑且跟着桂他們到山東休息。
鐵面判官單正世居山東泰安大東門外,泰安境内,人人皆知。
段譽和桂他們來到泰安時已是傍晚,問明單家所在,當即穿城而過。出得大東門來,行不到一裡,隻見濃煙沖天,什麽地方失了火,跟着鑼聲當當響起,遠遠聽得人叫道:“走了水啦!走了水啦!快救火。”
段譽和桂頓時産生不詳的預感,連忙跑了過去,果真,起火的真的是單家。
段譽大驚失色:“怎麼辦?那個大惡人居然要燒了人家全家?”
段譽身為大理國皇子,還真的沒有正面接觸過死人,如今大火兇猛,隻覺熱氣炙人,紅焰亂舞,叫他忍不住起了退縮的念頭。
這時四下裡的鄉民已群來救火,提水的提水,潑沙的潑沙。幸好單家莊四周掘有深壕,附近又無人居住,火災不緻蔓延。
而桂則迅速冷靜了下來,他問别人:“有人逃出來了嗎?”
“沒有!一個也沒有!”
“單老爺這樣的好人,在地方上濟貧救災,幾十年來積下多少功德,怎麽屋子燒了不說,全家十餘囗,竟一個也沒能逃出來?”
“那定是仇家放的火,堵住了門不讓人逃走。否則的話,單家連五歲小孩子也會武功,豈有逃不出來之理?”
桂當即不再猶豫,搶過一桶水從頭到尾澆了一遍後就直接沖了進去。
桂這個舉動把段譽和其他救火的人都給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