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時弄掉了卓不凡的長劍後,他是又驚又怒,自認為自己不過是一時大意,于是趁銀時在說教的時候竟想偷偷出手。
“銀子小心!”
段譽也趕來了,正好見到了這一幕,連忙施展出了“六脈神劍”,直接把卓不凡給擊飛了出去。
“哦,你也來了啊。”
“沒尿吧?”
段譽頓時臉紅大喊:“你們就不能說些好的嗎?”
忽聽得頭頂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童姥姥座下四使婢,參見主人。”
他們擡起頭,隻見大廳靠近屋頂之處,有九塊岩石凸了出來,似乎是九個小小的平台,其四塊岩石上各有一個十**歲的少女,正自盈盈拜倒。四女一拜,随即縱身躍落,身在半空,已各持一柄長劍,飄飄而下。四女一穿淺紅,一穿月白,一穿淺碧,一穿淺黃,同時躍下,同時着地。
“使婢迎接來遲,主人恕罪。”
四個少女擡起頭來,衆人都是一驚。但見四女不但高矮秾纖一模一樣,而且相貌也沒半點分别,一般的瓜子臉蛋,眼如點漆,清秀絕俗,所不同的隻是衣衫顔色。
銀時也吃了一驚:“嗚哇,四胞胎!這是什麼?該不會還有兩個吧?阿松一家嗎?”
那穿淺紅衫的女子道:“婢子四姊妹一胎孿生,童姥姥給婢子取名為梅劍,這位妹子是蘭劍、竹劍、菊劍。适才遇到昊天、朱天諸部姊妹,得知諸般情由。現下婢子已将獨尊廳大門關上了,這一幹大膽作反的奴才如何處置,便請主人發落。”
“是呢……”
銀時瞅着他們一群人,而桂突然拍拍手。
“好,現在開始排隊,被下毒的排左邊,因為親朋被殺來尋仇的排右邊,兩者都有的就站中間。”
一群人面面相觑,壓根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而桂見他們沒有動靜,不由皺了皺眉,喊道:“愣着做什麼呢?還不趕緊排過來!”
這群人真的開始一個個去排隊了,而在此期間,銀時問道:“那個老太……姥姥的房間是哪個?”
“請随婢子來。”
于是,銀時抓着段譽,跟着蘭劍過去了。
待來到房間後,銀時找到了書櫃的位置,用童姥給的指環開啟了暗道,果然,在書櫃後面露出了一個洞門。走進去,滿滿的都是童姥這些年的武學秘籍。
銀時拍了拍段譽的肩膀。
“交給你了。”
段譽一愣,繼而驚呼出聲:“什麼?”
銀時理直氣壯說道:“你是掌門啊!所以這些交給你很正常。而且,雖然是個笨蛋,但卻是個學霸,應該很容易可以學會這些的吧?”
“你這根本就是把麻煩事情推給我啊!!”
“别這麼說嘛,往好一點的地方想,這裡不是挺好的嗎?”銀時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魚眼看着段譽說道,“反正你的女人緣基本上都變妹妹殺了,比起将來找的可能都是妹妹的女人,這裡的女人不是更安全嗎?真正的後宮之主哦!”
段譽大吼了出來:“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啊?!!”
但正如銀時和桂想象的那樣,段譽的腦袋确實非常好使,在他們的逼迫下,哭哭啼啼的段譽還真的在兩天的時間裡就大緻上的學會了裡面大部分的招式,其中就包括了“天山六陽掌”,而這個正是解開“生死符”的關鍵。
在桂的引導下,中了“生死符”的人一個個排号讓段譽解開,而尋仇的則由他本人進行一對一的“心靈指導”,又稱“洗腦”,結果全部被他忽悠去原“星宿海”,如今的的“攘夷海”就職了。
桂滿意的看着遠方:“攘夷大家族又要擴大了呢。”
“你那根本就是傳銷吧?”銀時默默吐槽道。
“隻是,我們終究不是神明,不可能可以做到讓所有人都能得到公正的安慰。我能做的也不過是把他們的毒也化解了,讓他們安葬了所殺之人……江湖世界就是個混沌,恩恩怨怨,周而複始,到最後可能連一開始的真相都忘了個一幹二淨。要說的話,估計也就是比戰場要稍微自由一點吧。但即使如此,自由卻也不代表着無法無天啊。”
銀時靜靜的聽着桂的一番感悟,眼神看向遠方,一望無際的天空下彌漫着白皚皚的雲霧,這麼一看,人類還真是渺小啊。
“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苦,隻要走的方向正确,不管多麼崎岖不平,都比站在原地更接近幸福,不是嗎?不管做了多麼明智合理的選擇,在結果出來之前,誰都無法知道它的對錯。到頭來我們被允許做的,隻是堅信那個選擇,以及……盡量不留下後悔而已。”
桂的洗腦還是很有效的,同時也因為段譽成功化解了他們身上折磨他們許久的“生死符”,更是不少人要奉他為主,整的他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接下來該去一趟西夏那邊了。”
此時,李秋水和童姥的屍身被安置在了冰窖棺木内保存着,這樣倒是可以暫時放置一段時間。銀時、桂還有不想呆在大量女孩處的段譽一起趕到了西夏國。
“西夏國我還沒去過呢!”路途上,段譽頗有些期待,“西夏疆土雖較大遼、大宋為小,卻也是西陲大國。”
畢竟有皇太後的令牌,桂很輕松的就被放進去了,也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銀川公主李清露。
李清露見到桂也很高興。
“桂子,你終于回來了啊!皇祖母讓你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
“嗯,基本上都已經辦好了。隻是發生了一件事。”
銀時看着李清露的長相,忍不住咋舌了。
“這算什麼,母系方的遺傳也太強大了吧?怎麼好像都是同一張臉啊……你說是吧?”
轉過頭,隻見段譽一臉癡迷的盯着李清露。
段譽自己也震驚了,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不是他本人了,全身的血液在躁動,心髒更是淩亂的跳動着。他那般火熱的視線理所當然的被李清露覺察到了。她貴為公主,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卻并沒感到冒犯,反而覺得有點意思。
“桂子,這是誰啊?”
沒等桂回答,段譽已經上前一步作揖。
“在下大理國皇子段譽。”
李清露微微驚訝:“大理國?想不到居然是大理國的皇子,那可要好好招待才行呢。”
說罷,她直接吩咐下去要設宴。見她有條不紊的安排着,桂似乎看出了什麼。
“你成功了?”
李清露一聽便明白了桂的意思,狡黠一笑:“你如何知道的?”
“因為你說設宴,而不是禀告你的父皇。”
“真不愧是桂子呢!以後你要留下來嗎?我覺得如果有你在,我肯定可以更加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