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把咖啡杯掉到地上:“你……你不是不喜歡它嗎?”
洛棠嗔怒:“不喜歡就不能看嗎?”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出于好奇心嗎?還是想到了新的羞辱我的手段?但我不會拒絕他,我問他:“就在這裡看?”
洛棠:“不行嗎?”
這裡是頂層,窗簾拉開也不會被人看到,但是陽光普照的地方還是讓我難得的有了幾分羞恥感。
洛棠漂亮的眉皺起來:“咖啡喝完了嗎?你可以走了。”
我一時間産生了一種不負責任的懷疑。他允許我上來是不是隻是想再看看我的——批?
于是我在三秒之内丢掉了我的廉恥之心。在老婆面前有什麼好猶豫的,他想看還能不給他看嗎?
我開始脫褲子。
洛棠沒再趕我走。
我為難地看了看米白色毛絨的沙發套,難得貼心地說:“你要摸嗎?可能會把沙發弄髒的。”
洛棠猶豫了一下,說:“你等我一下。”
他丢下玩偶,汲着拖鞋推開了一個房間關着的門。我不敢亂看,垂下眼睛和落在地上的薩摩耶玩偶大眼瞪小眼。
我聽見抽屜被拉開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洛棠拿着一個盒子走出來。他從裡面拿出一張防水墊,自言自語:“我說怎麼還送這種贈品,原來真的有用啊。”
墊好墊子之後他問我:“可以了嗎?”
他怎麼還這麼有禮貌。我收回試圖窺探盒子裡的東西的視線說:“可,可以了。”
洛棠沒有再撿起玩偶,他興緻勃勃又很有探索精神地一邊看一邊問。
我确信洛棠對我今天的到來做過準備,蓄謀已久。
謝謝我的新器官給我洛棠家的入場券,感謝,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