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都沒做,隻是讓他看了一下。”我希望我的回答能讓他滿意,“可以放開我了嗎?”
陸鶴閑追問:“你的意思是,兩個小時,你就掰着腿讓他玩,沒有做?”
我一邊點頭一邊說:“真的,真的,沒有做。”
陸鶴閑頓了頓,我以為我即将得到赦免,剛放松了一點,陸鶴閑忽然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陸鶴閑冷聲:“送上門去讓人玩,我是這樣教你的嗎?”
我喘息着叫罵:“……你這個……大畜生能…教…我什麼?”
“是不是我太久沒抽你,你皮緊了?”陸鶴閑又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我差點把他甩下去。
陸鶴閑就這這個姿勢又扇了四五下。
我開始還在叫罵,後來隻能斷斷續續地懇求:“哥……我錯了…我錯了…别打了……求你了——”
陸鶴閑濕潤的手指擦過我的眼角,抹去我生理性的眼淚,留下一道濕痕:“下次還送上門去讓人玩嗎?”
我把臉埋在沙發裡,不敢反抗武力鎮壓:“……不了,不了。”
陸鶴閑掰過我的臉,傾身下來,柔軟的唇吻過我流淚的眼睛,我每次被他打哭他都會在之後安慰我,本該是很溫情的場面,但這時候他仍舊頂着我,所以一點兄友弟恭的氛圍都不剩了。
“懲罰結束。”陸鶴閑的唇擦過我的額角,“别哭了,寶寶。”
我抽了口氣,說:“我沒哭……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是的。”陸鶴閑安撫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是你太嫩太脆弱了。我相信你沒做了,做了可不止現在這樣。”
我又一次不死心地掙紮,屈起手肘抵他:“哥,懲罰完了,你也相信我了……可以讓我起來了嗎?”
陸鶴閑沉默了片刻,我相信他的沉默來自他正在喚醒的良知,于是輕聲開口提醒他:“哥……”
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臉轉到極緻,卡住了我的牙關,不讓我的嘴閉合,然後我看見陸鶴閑俯下身來。
他吻住了我的唇,并不熟練地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試探性地舔抿,然後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深入地吻我,即将奪走我的呼吸。
我該怎麼告訴各位。這其實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