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小命,諸伏景光隻好被槍抵着,跟着琴酒離開,在訓練基地待了兩個月後才被放出來。
成為琴酒行動小組的一名狙擊手。
直到半個月天前,他才聯系到上級,說他被迫進了一個犯罪組織,現在都快成代号成員了,他想繼續在這裡潛伏下去,希望上級将他的檔案再做的完備一點。
降谷零聽着這個經曆就感覺心髒突突,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嗎?聯系到上級不想着趕緊撤退,還要直接莽進去。
不過如果真的看見犯罪組織就跑路的話,那就不是他認識的諸伏景光了。
“所以,你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巨大嗎?這不是警視廳能掌握的住的。”
諸伏景光給他揉了揉手,點頭說道:“我從基地出來後才了解到組織的一些情況,隻從他們的武器裝備來看,就不是一個小極道能達到的水平。”
“既然我能深入他們的内部,說不定可以早點消滅這個危害社會安定的不穩定因素呢?”
降谷零很無奈,但他也說不出現在再讓他撤退的話。
諸伏景光:“不過沒想到居然能在組織裡見到zero,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降谷零:“明明我才更應該吓一跳吧。”他瞄了一眼被諸伏景光揉着的手,心裡泛起一陣陣漣漪,還是不要提醒hiro了。
降谷零把他這些時間打聽到的情報和警察廳查到的情報都分享給了諸伏景光,希望諸伏景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可以更加安全。
現在諸伏景光的任務就是拿到代号,才能在組織有一席之地,不然隻能被代号成員當成送死的炮灰。
不過以琴酒對他能力的看重,隻要不作死,拿到代号也隻是時間問題。
“我沒想到hiro居然會擔任這種角色。”降谷零對諸伏景光打狙還挺驚訝的,不是說不可以打狙,隻是沒想到公安會給他安排這種行動角色。
他突然又想到,以諸伏景光這麼純良的都能被安排進sq行業,打狙而已,簡直是小意思。
降谷零趁諸伏景光還沒松開他的手,趁機摸上了諸伏景光的另一隻手。
都好幾個月沒見到幼馴染了,趁機摸一把,過過瘾,本來還以為基本沒有機會在這樣面對面的說話,沒想到諸伏景光也陰差陽錯的進了組織。
雖然很擔心,但再黑暗裡一起相伴而行,也算是一種慰籍吧。
降谷零問清了諸伏景光現在每天行動的軌迹,給諸伏景光安排了一套卧底訓練,諸伏景光欣然答應。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陰差陽錯的進來,對于一些卧底的鍊接還不都多,雖然之前潛入過其他的行業搜集情報,但這裡畢竟是真刀真槍區殺人,一些心理方面和身體技能方面的還是要再加強。
身體技能在組織基地就可以鍛煉,去了次數多,還能在各位大人面前刷刷本事,心理層面就隻能自己攻克了。
也不知道等他殺死第一個人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希望不要太糟糕。
降谷零本就知道諸伏景光從小的心理壓力就大,好不容易父母兇手找到,可以輕松一點的活着,現在又進了這個不把人當人的地方。
他實在是太擔心諸伏景光了,讓一個連害死父母兇手都要去救,必須讓人受到法律制裁的人去當一個儈子手。
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會不會又引發失語症。
事實上,諸伏景光幹的很好,在執行任務之後,不僅沒被發現,還升級成了代号成員,蘇格蘭。
他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去學習卧底知識,并在波本以搜集情報需要一名狙擊手助力的理由下回了一趟警視廳,做了三天的抗藥性訓練。
等波本跟着貝爾摩德去了美國執行一個任務再回來後,他發現他的幼馴染壯了一圈。
降谷零:抗狙這麼鍛煉的嗎?
朗姆,組織的二把手,情報組的老大,波本的直屬上司。
雖然波本直接歸朗姆管理,但行動組組要人的時候,波本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跟着琴酒去做任務。
朗姆讓波本這次輔助琴酒行動組的兩位狙擊手一起去暗殺株式會社的會長筒井義信。
【to Gin:
暗殺關我什麼事?我隻是個情報人員,不負責打打殺殺。
——Bourb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