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清醒的大腦被蘇格蘭啜泣的聲音震的耳朵發疼。
hiro這是在表演什麼?這麼賣力?是新出演的小劇場嗎?為什麼我沒印象?
剛剛hiro說我失憶了。
琴酒看着蘇格蘭,眉頭緊皺,掏出身側的□□大胯兩步,走到病床前,抵上蘇格蘭的太陽穴,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麼!”
這架勢好像蘇格蘭隻要一個字說錯,琴酒下一秒就會立刻讓蘇格蘭的腦子上開一個洞。
降谷零看到旁邊一直散發冷死的兇惡男人拿着槍抵住hiro的腦袋,他仔細的盯着槍看了兩眼。
槍支表面被保養的很好,是在市場上不常見的型号。再根據手握住的力度,也不像是塑料的玩具槍。
難不成是真槍?
降谷零沒敢一直盯着,緩緩将眼珠轉向趴在自己上方的蘇格蘭身上。
蘇格蘭擠眉弄眼,對降谷零說,配合我!
降谷零收到幼馴染的指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怎麼配合,但這是幼馴染說的,那就聽着呗。
反正hiro又不會害我。
不過剛剛hiro說他是我的愛人什麼的……嗯……還是挺有沖擊力的……
貝爾摩德也震驚蘇格蘭的這一舉動,平常不動聲色的蘇格蘭,在波本失憶的時候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是想幹什麼?難不成閑來無事觀賞一趟,還真能聽到什麼樂子不成?
萊伊就平常心多了,他本來就認為蘇格蘭和波本的關系不清不楚,大概率是長期的炮友。
難不成蘇格蘭對波本動了真情?
平時也沒見蘇格蘭對波本有多上心啊,該無情還是無情,該無視還是無視,該怼還是得怼,除了一些□□關系,還真沒看出有什麼感情。
萊伊靜靜的看着蘇格蘭表演。
琴酒拿着槍往蘇格蘭的腦袋上嗑了嗑,示意他快解釋一下。
蘇格蘭幽怨的轉頭看了琴酒一眼,“琴酒,你就這麼不想讓我接觸波本嗎?”
他說完就又看向降谷零,含情脈脈的說道:“波本,沒關系,我會想辦法讓你想起來的,相起我們之間是如何的關系。”
随後他站起身來,一臉不舍的看着降谷零,示意琴酒,貝爾摩德和萊伊跟他出去一趟。
萊伊和貝爾摩德本來不想出去,隻想再看看波本的狀态,順便撩撥一下。
但降谷零在蘇格蘭示意幾個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他就靈機一動,準備緩緩閉上眼睛暈過去。
看hiro剛才的舉動,目的就是打斷那個女人的問話,不讓他自己和那個女人接觸。
若是那個女人硬要留下來,他又沒辦法應付。
回答吧,他不知道回答什麼。
不回答吧,又沒有理由不回答。
還是暈過去比較好。
貝爾摩德和萊伊看波本又開始昏昏欲睡,也不在有心情再此停留,跟着琴酒和蘇格蘭出去了。
蘇格蘭在琴酒面前站定,琴酒還是拿着槍對着蘇格蘭,隻不過槍從腦門移動到了胸口。
“說,剛才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打斷貝爾摩德的問話?!”
貝爾摩德和萊伊站在旁邊,同樣等着蘇格蘭的答案。
蘇格蘭擡眼看了看琴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神情,“琴酒,你不覺得波本很誘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