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醫院各處也都安靜下來,降谷零的病房也熄了燈。
諸伏景光拉上窗簾後将随身攜帶的屏蔽器打開,坐在了降谷零的病床前。
“沒問題了嗎?”降谷零小聲的問道。
“嗯。”
兩個人都嚴肅起來,諸伏景光把大學之後他們一起上警校的事情和警校畢業後一起卧底的事情詳略得當的給降谷零講述了一遍。
降谷零聽後感覺有點熟悉,但完全想不起來。
“不過讓幼馴染卧底進一個組織,公安的人真的沒問題嗎?”
諸伏景光沒把他是怎麼進組織的事情告訴降谷零,一是感覺目前沒必要,等降谷零恢複後自然就知道了,二是覺得這麼做可以讓降谷零少受一點刺激?
畢竟上一次他将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告訴降谷零後,降谷零那架勢好像要沖去公安給教官一拳頭。
為了降谷零的身體健康和教官的安危,他選擇瞞而不報。
“現在看來是沒問題的,我們小心一點就好了。”
随後諸伏景光又給降谷零詳細講解了波本在組織裡的定位以及人際關系,包括他知道的所有行動任務和情報。
但最後諸伏景光的扭扭捏捏讓降谷零産生疑惑。
“怎麼了?有什麼不太方便說的嗎?”
“咳,也不是,剛剛我不是在琴酒這裡找了一個理由嗎,現在需要把這個理由給坐實,讓組織的人信服。”說着說着心虛的不敢看降谷零的眼睛。
“那就做嘛,不就是愛人嘛。”
“咳,其實不止這個。”
“哦,是你們出去的時候又說了什麼吧。”
諸伏景光點點頭,“是的,琴酒懷疑我的舉動,所以就審問了一下,我就找了個更加離譜的理由。”
降谷零點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讓諸伏景光繼續說。
“就是,呃,就是,把波本關進蘇格蘭的房間,變成蘇格蘭的金絲雀讓波本成為名副其實的蘇格蘭的附屬品隻為蘇格蘭所用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變成蚊子的聲量。
不過在安靜的病房内,即使如此小的聲音也聽的非常清楚。
諸伏景光捂住臉,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對zero說出這種話什麼的,簡直就是變态吧......!
諸伏景光等了一會,想要聽幼馴染怎麼說,但是過了好大一會也沒有聲音,他擔憂的想到,難道zero被這件事沖擊到了嗎?
本來就不好使的大腦,現在又暈過去了?
擔憂占上風的諸伏景光岔開捂住臉的食指和中指,露出兩隻大大的貓眼去觀察降谷零。
......
四目相對,眨巴眨巴。
......
降谷零雖然驚訝諸伏景光能想出這種理由,但說實話這種方法也不是不行,這樣正好可以避免波本接觸到其他人,合情合理,找不出破綻。
還能讓蘇格蘭的形象在組織裡更加變态。
可謂是一箭雙雕。
思索結束後的降谷零擡眼看向諸伏景光,正正對上諸伏景光偷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