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放了兩碟剛做好的三明治,隐隐約約還能看到從内向外而散發出的熱氣。
兩人相對而坐。
諸伏景光拿起叉子和刀具,對降谷零說:“吃飯吧,波本。”
降谷零猶豫了一下,他看了看自己面前香氣四溢,形狀完好,色彩鮮明,内裡含着半熟蛋黃的三明治。
又看了一眼諸伏景光面前泛着糊味,外表半黑半黃,成不規則形狀的三明治。
對諸伏景光說:“那個真的還能吃嗎?口味一定很差,不然我們還是換一換吧,反正我平時也不出門。”
諸伏景光看了降谷零一眼,“沒事,隻是糊了一點,餓了我再做就是了。”
是的,諸伏景光教降谷零做飯,為了讓降谷零對此産生興趣,他提議将做出來的食物給對方吃。
現在諸伏景光面前的三明治就是降谷零的成品。
諸伏景光切開三明治,叉了一塊,放到嘴裡嚼了嚼。
降谷零好像聽到諸伏景光嘴裡在嘎嘣嘎嘣的響。
諸伏景光咽下去後,示意降谷零也趕快吃。
降谷零一言難盡,複看了看面前可口的三明治,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同樣叉起一塊吃了下去。
舒心和小愧疚,是降谷零此時的感覺。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正在默默吃飯的兩個人,諸伏景光的手機亮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之後,琴酒冷冽的聲音就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
“下午2點來老地方集合,去執行新任務。”
“抱歉,能不去嗎?我現在有要緊事。”蘇格蘭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琴酒。
琴酒在那頭覺得蘇格蘭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能有什麼事?除了組織的任務,你可什麼事兒都沒有。”
蘇格蘭驚訝的回道:“我怎麼會沒有事呢?我可是一直和波本在一起的。”
随後蘇格蘭就快速的掐了一下正在低頭吃飯的降谷零。
降谷零悶哼一聲,疑惑的看向諸伏景光,諸伏景光微微回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
琴酒自然聽到了降谷零的聲音,恨鐵不成鋼的對蘇格蘭說:“你是精蟲上腦嗎?這麼長時間波本居然沒有把你榨幹。”
“我不管你在幹什麼,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來這裡集合。要是等我過去沒看見你,把你當成叛徒處理也不是不行。”
随後琴酒就挂了電話。
降谷零聽到琴酒氣急敗壞的聲音,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有點惱羞成怒的瞪了諸伏景光一眼。
諸伏景光快速吃完了三明治就躺到沙發上去休息了,降谷零自然承擔起洗碗的責任。
等快兩點的時候諸伏景光起床離開,降谷零看着他離去,默默坐了起來。
看看床,又看看廚房,再看看床,看看廚房。
抵不住心裡的一點點小愧疚,他還是起身進了廚房。
将諸伏景光給他的菜譜翻來翻去,找到一個最簡單的,開始給諸伏景光做晚飯。
“在hiro回來之前多做幾次,我就不信做不出來正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