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将自己安慰好的降谷零,精神滿滿的準備開啟新一段旅程。
諸伏景光進到廚房整理了一會,偷偷向外掃視了兩眼,見降谷零神采奕奕,一副充滿幹勁的樣子,也欣慰的笑了一下。
雖然沒有和對方表明心意,但是目前看來還不錯。
恢複記憶的zero想必沒有心力去想一些情情愛愛,等以後有機會回到正常生活,再去想也不遲。
現在重要的是消滅組織。
諸伏景光心想,偷偷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諸伏景光,也該回歸蘇格蘭的生活了。
降谷零摸了兩把貓咪的毛,和諸伏景光告别,就踏上了前往美國的航班。
在上飛機之前,貝爾摩德已經給波本安排好了在美國的住處,隻等波本下地兩個人去聚一杯。
蘇格蘭抱着貓咪站在遠處的樓頂,看着被一把火燒幹淨的,波本和蘇格蘭居住了将近一個月的安全屋,轉身離去。
波本下飛機後就有專機接送,并一路将人送到了貝爾摩德等候着的酒店大樓。
“喲,波本,好久不見?”
波本拉着小型行李箱坐在貝爾摩德對面,“沒多久,還沒一個月呢,怎麼能說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波本就感覺貝爾摩德的視線在他身上四處打量,他皺眉問道:“你在看什麼?”
“嗯?怎麼了?隻是想關心你一下,别那麼大脾氣嘛。”貝爾摩德将早就倒好的紅酒推給波本,“請你的。”
波本看了一眼就嫌惡的推開,“你專門來惡心我的嗎,貝爾摩德,我可沒心情陪你在這玩。”
“那你真的誤會了,波本,組織裡不是流傳,在意誰,就要喝誰的酒嗎,我可是好心。”貝爾摩德又将淺金色的蘇格蘭酒推到波本眼前。
波本太陽穴青筋冒起,“你的意思是我在意蘇格蘭?”
“難道不是嗎?在意的想讓他死去,不是嗎?”貝爾摩德一改剛才的壓迫,用手指捋了捋發絲。
“切。”
“說吧,組織這次會給什麼?”波本還是轉移話題,不欲再和貝爾摩德讨論蘇格蘭的事情。
“給你權限,你能拿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貝爾摩德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給波本思考的時間。
“就這?”
“這還不行?以你的能力,還不能做到僅次于你的領導?”貝爾摩德還是告誡了波本一番,“野心太大,也會招來禍患的。”
波本和貝爾摩德的碰了一杯。
“所以,需要幫助嗎?”
“目前還不需要。”
“好吧,朗姆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呢。”貝爾摩德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對波本說道。
“呵,他隻是想對付琴酒來争權吧,蘇格蘭的這一舉動,不正好中了朗姆的意嗎,借着我和蘇格蘭的事情,可以明面上借我的手來削弱琴酒的勢力。”
“沒想到經曆了那些事情之後,你現在的大腦還是跟以前一樣好使。”
波本聽這話,看向貝爾摩德,“我怎麼覺得你在諷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