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又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又不是真正的犯罪分子。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
這時萊伊也收起了狙擊槍,心裡還在暗暗的想着蘇格蘭是怎麼回事?這一舉難道是想救那個警察?
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是緊緊咬住那群家夥的獵犬?
但是蘇格蘭對波本的癡迷程度讓他對蘇格蘭的立場判斷打了一個狠狠的折扣。
怎麼可能啊?對一個人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怎麼可能是警察呢?
還是一項比較保守的日本警察?
“蘇格蘭,你為什麼要打出那一槍?你要救他?”那一綠色的眼眸眯着看向蘇格蘭。
蘇格蘭一臉震驚的看向萊伊,“萊伊,你腦子被驢踢了?我去救警察?”一臉你腦子有病的話就趕緊去治,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哦?”萊伊又看了遠處的摩天輪一眼,摩天輪已經開始轉動,那位警察也從摩天輪上下來。
蘇格蘭切了一聲,“你不覺得戲弄一番,感覺很有意思嗎?本來就要瀕臨死亡的警察突然發現又可以活下去,而且希望還是來自一個遠方的狙擊手,你猜他會怎麼想呢?”
萊伊皺了皺眉說道:“你這一舉動可是把我們都暴露了,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那可是會迎來警察的追蹤的。”
“這種事情無所謂吧。如果警察真的來追蹤的話,我們不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拒絕琴酒讓我們來東京查看狙擊點的任務了嗎?”
萊伊突然發現蘇格蘭這句話說的好有道理!
蘇格蘭:“那你呢?為什麼來這?難道你也想看警察的笑話?”
萊伊:“啊,誰說不是呢。畢竟看警察的樂子,對于我來說,還是挺讓人開心的。”
随後萊伊就提起琴包離開大樓,蘇格蘭緊随其後。
蘇格蘭不知道他的話有沒有将萊伊忽悠過去,希望萊伊不會将他這件事告訴琴酒。
琴酒可沒有萊伊這種事不關己的态度。
萊伊和蘇格蘭的日子還在照常進行,兩個人還是一起在東京轉悠。
蘇格蘭在之後也打聽了兩位同期的情況,聽說從摩天輪上下來的那位警官之後住進了醫院。
許多人被這位警官大義淩然的态度給感動到,紛紛買鮮花和果籃送到醫院門口。
從美國回到日本的波本也不例外,保持着神秘主義的作風,組織裡在他落地日本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波本的消息。
降谷零擡頭看了一眼已經四年沒來過的警察醫院,毅然決然的做好僞裝,捧着鮮花,走了進去。
“警官先生,您真的辛苦了~”
耳熟的聲音讓在病房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扭過頭校門口看了一眼。
萩原研二率先站起來問好:“哎呀,這位也是來看小陣平的民衆嗎?”
“是啊,這位先生,畢竟松田警官真的讓人敬佩啊。這是我送給警官先生的花,還請您收下。”
降谷零恭敬友好的聲音在病房裡面回蕩。
“太客氣了,小陣平一定會很高興的,是吧?小陣平?”萩原研二朝着坐在病床上的松田陣平眨了一下眼。
沒聽過降谷零如此溫和聲音的松田陣平:“啊,是啊,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