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到景老爺沒問,你不知道他的态度。”松田疑惑擡眉,“你怎麼不問呢,說不定景老爺和你的想法一樣?”
“啧,我繼續。明明有其他方法可以證明你們兩個的不清不楚,但景老爺卻選擇用舌吻這種深度接觸隻有情侶才能做的事情來證明。”他再次擡頭看降谷零,“為什麼呢?”
“還有,景老爺一直是溫和有禮貌的人,感覺冒犯到别人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說抱歉,他對你說了嗎?沒有。”
“景老爺沒對你說。後續也沒有給你道歉。這說明他覺得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很正常,說不定他也想和你推進進度呢?但你太慫,景老爺沒辦法推進啊!”
“這樁樁件件,景老爺可沒有對你的行為表态,隻有你自己在那裡扭扭捏捏。我隻看到了景老爺不抵觸,并且十分縱容,對待你的态度完全沒有變化,還有隐隐,嗯......更縱容的程度!”
“總的來說,就是你太慫。”
降谷零聽完松田陣平的分析思考了一會,“我太慫?”
此時萩原研二從衛生間出來,看到諸伏景光已經在鏡子前等着自己。
“抱歉,等久了嗎?”萩原研二上前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嘩打在修長的指尖,兩秒洗好手,抽出旁邊的紙巾擦了擦。
“沒有,我也剛出來。”諸伏景光靠着牆壁揣着手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聽到這,站在諸伏景光面前說道:“我以為你不會進去了。”
諸伏景光莞爾:“既然來了,進去一次也不妨事。”
随後兩人對視一笑。
諸伏景光擡擡下巴,示意萩原研二:“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萩原甩了甩手,笑嘻嘻的靠近諸伏景光,小聲的說道:“小諸伏,你是不是喜歡小降谷啊?”
吹拂的熱流環繞在諸伏景光的耳邊,引起一陣瘙癢,諸伏景光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萩原研二。
“為什麼這麼說?”
萩原笑笑不說話。
諸伏景光輕“咳”一聲,原本慵懶的靠着牆壁的身子也慢慢的直起來,尴尬的摸了摸臉頰,說道:“很明顯嗎?”
“嗯......怎麼說呢,熟悉的人看起來應該會比較明顯?”他換了個胳膊支着身子,“你現在的眼神可是比上學的時候還要.......吃人?”
“你的形容會不會太可怕了,萩原?”諸伏景光不認可萩原的形容,他哪有那麼吓人啊?如果真的這麼明顯的話,以zero那麼強的洞察力,他還能瞞得過去?
萩原研二伸手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不不不,小諸伏你自己意識不到,在學校的時候,你可就一直盯着小降谷看,不管是跑操,吃飯,訓練,還是洗澡,你幾乎目不轉睛!”
“哪有那麼誇張啊!”諸伏景光伸手握住還在他眼前晃悠的指尖,對污蔑他的人表達不滿,“洗澡的時候我怎麼可能一直盯着zero看。”
“那就是承認其他時間一直盯着喽?”萩原研二将被包裹住的手指抽出,輕輕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胳膊,突然說道:“哇,你的肌肉變的好大好硬!”
“......謝謝?”諸伏景光對于同期立刻轉換話題适應良好,“經常鍛煉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