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爆發的灰塵緩緩沉澱之後,萊伊才在狙擊鏡離看到波本的身影。
此時波本一身灰撲撲的,一手扶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看到了。”萊伊将現狀彙報給琴酒。
“知道了。”琴酒敷衍的回了一句。
知道波本沒死,還逃了出去,他也不在停留,招呼一句伏特加,就驅車離開。
萊伊:哈喽,不管我了?
說實話,萊伊在蘇格蘭被試探之後才知道琴酒今天想要幹什麼。
蘇格蘭居然是官方的卧底。
如果早一點知道的話......他說不定還能幫蘇格蘭逃出去。
不過現在多說無益,蘇格蘭已經死了,同樣作為咬住組織的卧底搜查官,他此時也隻能遺憾的歎息一句。
波本低聲罵了一句,就挂斷了與琴酒的耳麥。
琴酒和組織的人現在應該不會對波本産生懷疑,畢竟波本可是差一點被蘇格蘭帶去陰曹地府冥婚了。
在附近徘徊了将近半個小時,波本才進地下室驅車離開前往最近的安全屋。
等夜裡淩晨,波本從床上睜開眼睛,去和已經死去的蘇格蘭會合。
“有受傷嗎?”降谷零上下左右扒拉一通,看了看身穿家居服的諸伏景光,“畢竟是裝在了身體上呢。”
“沒事哦,當時隻是皮膚感覺有點熱而已,是松田和萩原制作的特效效果太強烈了。”諸伏景光制止了降谷零想要伸進裡衣去看皮膚的手。
“強烈才更真實嘛。”松田和萩原坐在沙發上一人抱着一塊西瓜肯來啃去。
西瓜還是諸伏景光掏的錢,為了報答制作炸彈的功勞,兩個人在諸伏景光逃難回來休息幾分鐘後,第一時間伸手拿錢去附近的超市買了10個瓜。
西瓜在日本畢竟是個昂貴的水果,不像隔壁的國家西瓜可以直接喂牲口,日本的西瓜比隔壁的貴了6到10倍,普通人吃西瓜确實得掂量掂量。
就算是拿着高薪的警察公職人員,松田和萩原也得猶豫好久才會去買一塊嘗嘗。
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有機會撸同期的錢,他們也毫不客氣。
誰不知道諸伏景光卧底警察的工資十分豐厚呢,更何況在犯罪組織幹了那麼多年,就算同期不貪污,犯罪組織發的小費也夠嚯嚯了。
降谷零順了順被他弄亂的衣服,轉過身無語的對着兩人說道:“雖然十分感謝你們救了hiro,但是也不帶這麼坑人的吧?居然花hiro那麼多錢。”
“景老爺都沒有說什麼,你占有欲這麼大?”松田陣平吐出一顆黢黑的瓜子,“看起來像是丈夫給兄弟亂花錢,妻子不樂意用他們的共同财産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降谷零紅着臉怒斥松田陣平,“我才沒有想法呢!”
這個家夥怎麼胡說啊!
“hiro......”降谷零表示他并沒有對諸伏景光的财産有占有的想法。
他隻是給諸伏景光報了一個不平而已。
再說了,公安又不是沒有給他們發工資和獎金,那金額可不小。
諸伏景光拍拍降谷零的胳膊,“大家開玩笑的嘛,”随後指了指降谷零的屁股,“還疼嗎?之前好像踹的太狠了一點?”
“啊,你說這個啊,”降谷零準備伸手拍一下,臨了又收回了手,“确實是有點疼,hiro也太狠了。”
在諸伏景光露出抱歉的神情之前,降谷零快速的說道:“不過hiro也是為了我嘛,這點痛也沒關系的啦,反正過兩天就好啦。”
“不然我給你抹點藥?”諸伏景光說完,就感到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