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你可算來了,”煞姐看到夏今出現在教室門口,立刻把手搭在她肩上,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笑容,大聲地吐槽道:“你都不知道大東躲那個安琪躲得有多誇張,他的戰力指數都快飚到最高了耶!”
她邊說邊誇張地比劃着,全然不在乎坐在座位上的黃安琪是否聽見。
“真的假的?”夏今微微睜大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不遠處汪大東的座位,果然,那張椅子空蕩蕩的。
“當然是真的啊!”煞姐這才注意到夏今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像是被抽幹了精力。
她瞥了一眼跟在夏今身後的夏宇,壓低聲音,帶着幾分關切問道:“诶,你怎麼那麼憔悴?該不會是夏宇那家夥欺負你了吧?”
“沒啦,是我才開始做體能訓練,”夏今擺了擺手,“我一時還沒适應過來,有點過度了。”說完,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煞姐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意:“喲,怎麼突然想起做體能訓練了?這個計劃不會是夏宇給你規劃的吧?”
“是這樣沒錯,”夏今的臉頰微微泛紅,急忙解釋道,“不過我隻是想提升自己而已,你别亂猜啦!”
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羞澀,對煞姐的調侃有些招架不住。
煞姐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拍了拍夏今的肩膀,“好啦,不逗你了。不過你可得注意身體,别把自己累垮了。”
夏今點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聽到黃安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夏今同學。”
夏今轉身看向黃安琪,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安琪。”
黃安琪微微一笑,目光在夏今和夏宇之間遊移,帶着幾分試探的語氣問道:“你跟夏宇是親戚嗎?我是說,你們兩個都姓夏诶!”
夏今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搖了搖頭:“不是啦,我們隻是同姓而已,沒有親戚關系。”
黃安琪點點頭,臉上依舊保持着禮貌的微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是兄妹呢。”
這時,教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王亞瑟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在教室裡掃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金寶三身上。
教室裡原本嘈雜的交談聲漸漸低了下來,氣氛莫名變得有些微妙。
王亞瑟緩步走向金寶三,停在他面前,語氣誠懇而低沉:“抱歉,昨天派人去查了,打電話的那個号碼已經廢了,是空号了。”
金寶三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他擡了擡眼皮,漫不經心地掃了王亞瑟一眼,輕飄飄地回應道:“呵,無所謂啊。”
停頓了一下,金寶三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反正打不打我,就是你一句話喽。”
“怎麼回事啊?金寶三說話居然這麼嗆人了?”煞姐皺起眉頭,一臉不解地看向金寶三。
她從未見過金寶三如此咄咄逼人,語氣裡透着明顯的火藥味。
夏今見狀,連忙上前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中午,寶三哥的便當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亞瑟的桌上,他一看到自己桌上有别人的東西,臉色瞬間就變了,二話不說抓起便當就要往地上摔。
還好我來的巧,一把接住了,不然那便當肯定得摔個稀爛。”
煞姐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開口:“這也太奇怪了吧?王亞瑟平時雖然傲嬌了點,但也不至于為個便當發這麼大脾氣吧?”
“他可能是在氣昨天早上的事情吧,我都聽說了,那種沒品的事我相信不會是他幹的。”夏今歎了口氣,“你也知道,亞瑟雖然有點少爺脾氣,但骨子裡還是很講原則的。那件事,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故意抹黑他。”
“不過,事情還沒完呢。放學後,亞瑟家的保镖突然找上門來,氣勢洶洶地要教訓寶三哥。”
夏今壓低聲音,“原來,他們接到一個電話,說亞瑟被人打進醫院了。保镖們一聽就急了,直接沖來學校找寶三哥算賬。”
“這也太離譜了吧?”煞姐瞪大了眼睛,“亞瑟王最近是不是有點點背在身上啊?這早中晚都給安排上了!”
夏今聳了聳肩,無奈地說:“誰說不是呢?寶三哥現在也是一肚子火,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結果差點莫名其妙挨人一頓打。”
煞姐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難怪今天金寶三這麼反常。不過,這事兒确實有點蹊跷,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搞鬼啊?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一連串的事情都發生在亞瑟王身上?”
夏今攤了攤手,“誰知道呢?不過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