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銀時還是用自己大了四歲的經(招)驗(搖)閱(撞)曆(騙)的實力忽悠到了五條悟,作為交換代價,銀時必須答應五條悟一件事。
“具體是什麼事嘛,我得再想想。”五條悟摸着下巴如此說到。
于是就有了現如今的局面,在登勢酒館的門前,有兩個白毛打起來了,那局面說是一個雞飛蛋打雞鳴狗跳也不為過。五條悟謹記銀時的叮囑“不要使用你常用的魔法攻擊…被幕府當成怪物什麼的送上實驗室銀桑可不會去救你哦”以及“他很強,你可以打個爽快”,為了驗證後面這句話,他沒有使用咒力,而是想單純用體術較量較量。
像一個怪物一樣。五條悟第二次對沒有咒力的人産生了這種想法,第一次面對的還是一位天與咒縛。
“喂喂…這位小哥,一言不合就對阿銀動手是怎麼回事?阿銀可不記得有這麼一位帥氣(指白發)的對手啊喂!”銀時一邊用木刀招架着攻擊,一邊絮絮叨叨地試圖與莫名其妙的對手溝通,“雖然你有一頭清爽的直發這一點很讓人不爽!!”
聽到對手的嗓音和自稱,熟悉感撲面而來,五條悟怔愣了一下,然後就被木刀擊打到了腰側,還好有「無下限式」保護,五條悟實際并沒有受傷,但他仍從這一擊裡感受到了力量感,連忙往後一躲,終于開口說出了來到登勢酒館前的第一句話——“銀桑?!”
五條悟覺得自己被耍了,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不對勁,因為眼前這位“阿銀”并沒有他所認識的“銀時”身上那些詭異的符文,不過是個髒兮兮的卷毛罷了,于是他停下攻擊,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以守為攻。
然而看見五條悟停下攻擊後,卷毛也停下了攻擊:“這就對了嘛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話還沒說完,下一個字的音節卡在嘴角,突然從酒館沖出兩個女人,她們同步一個飛踢,對着卷毛的頭顱發起攻擊,并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大清早的吵什麼吵你這個混蛋!!”
卷毛癱倒在地,五條悟看見他的鮮血湧出,然而很快的便起身超兩人吼道:“你們才是在做什麼啊臭老太婆!!銀桑大清早就被襲擊沒看見嗎?!銀桑才是受害者啊臭老太婆!!”
“你說誰是老太婆?!你怎麼能對妙齡少女說這種話臭卷毛!!”有着JoJo畫風的貓耳少女對吼。
五條悟眼角抽抽的看着這一出鬧劇,一時間竟然品不出自己是什麼滋味,但他可是五條悟,見過大世面的男人,很快就在混亂中渾水摸魚當起了和事佬,仿佛他本就是這其中一員。
“啊咧銀桑,很熱鬧嘛。”突然五條悟聽見一個少年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麼一大早,我還以為喊你起床還需要點功夫呢。”
五條悟一驚,有着「六眼」的他竟沒有注意到來人,然後便疑惑地開口:“啊咧?眼鏡也可以說話嗎?”
沒錯,面對來人志村新八,五條悟第一眼注意到的竟然是那一幅眼鏡!
“你說誰是眼鏡啊臭卷…!!”眼鏡的咆哮的聲音停了下來,“啊咧?竟然不是銀桑?”顯然他注意到了五條悟的直發。
“從剛剛開始我就想說了…”卷毛的注意力被轉移,沒有再和貓耳娘拌嘴,反而轉向了五條悟,“你的聲音很耳熟啊…阿銀好像在哪聽過。”
一時間沒人再說話,他頓了一下,小指伸進鼻孔挖了挖,然後朝前面吹了一下:“是那個吧那個,多串君之類的。”
五條悟不解。
“确實很耳熟…”“好像聽過…”“是誰呢?”衆人七嘴八舌的附和道,當然,他們下意識的忽視了卷毛的結論,什麼多串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最後這場鬧劇以卷毛頭上新增兩個包為結尾,五條悟終于喝了來到歌舞伎町的第一杯茶,不,涼白開。
萬事屋的布局比起一個工作室來說,生活氣息更加濃烈些,進去甚至一眼能看到頭大屏小的老式電視機和矮小的雙開門冰箱,處處是生活的痕迹,如果不是寫着“糖分”的牌匾下的辦公桌,五條悟甚至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