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的眼睛幾乎黏在他的手上,五條悟注意到他的頸脖,喉結随着男人咽唾沫的動作而上下滑動,一時之間五條悟竟然看出些許性感。
“好危險。”他想。
“這些東西你是從哪來的?”銀時僅僅盯着他的手,身體繃緊,似乎打算利用嘴炮使五條悟放下防備,趁機進攻,“你不會是……真是個危險的人!”
銀時的話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但是五條悟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懷疑自己違法亂紀,五條悟也沒有解釋,他隻是笑着問道:“你要不要?”
“那當然是——”銀時喘了一口氣,卻見五條悟快速的打開芭菲的外送杯蓋,銀時連忙上前去争搶,拿出了飯桌将軍的氣勢,“要!”
可惜飯桌将軍被将了一軍,五條悟比銀時還沒有武德,銀時棋差一招,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五條悟以高出13cm的身高優勢,将芭菲的冰激淩蓋舔了一遍。
“可惡!”銀時捶地,隻能勉強收下燒酒,這麼一打岔,他原本想問的問題也已經遺忘得一幹二淨。
“銀時大人。”細小微弱的女聲從身側傳來,銀時被吓了一跳,随機看到了一盤的機器女仆。機器,不,樂高人小玉向他遞上了托盤,盤子上放置着兩個茶杯:“銀時大人,小玉發現您想用茶,請用茶。”
“這不是茶,是燒酒。”五條悟抱着芭菲蹲下,饒有興趣的盯着小玉,“原來真的是女仆。”
“燒酒——已更新——”小玉說到,“燒酒——特征——白毛——墨鏡——”
“這怎麼聽都是描述我的吧?”五條悟哭笑不得,倒是銀時對着小玉語重心長:“不要更新奇怪的東西!!那種髒兮兮的男人怎麼看都不是燒酒吧?!最多也就是下水道的臭水而已!!”
“不,我怎麼看都是個人吧?”五條悟無奈,卻也明白自己是被銀時小小的記仇了。
“聽到了嗎小玉?”銀時面對着小玉,指着五條悟說,“他已經承認了,自己不過就是被沖進下水道的○液!”
“不,我沒這麼說吧?”五條悟試圖叫醒這個裝傻的人,“我明明是個人。”
“哈,承認了!果然承認了!”銀時摳鼻,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看着面前人這幅樣子,五條悟突然覺得自己剛剛覺得“危險”的念頭很蠢,他的額角青筋蹦了出來。
突然五條悟頓住了,他們身後的角落裡似乎有什麼閃了一下,他沒有轉頭,心裡卻很快認定了閃爍的東西。
“開啟了嗎?”五條悟撇過頭,好奇地瞄了一眼時空機器。
銀時再聽不到五條悟的回應,很快覺得有些無聊,他拿起被小玉放在腳邊的酒杯,倒了些酒喝了起來。
雨下的更大了,風也更強勁了些,明明已經靠着門口的牆壁,卻仍然有幾滴雨水迎着風撒進來。
“喂。”五條悟突然吱聲,“和我一起成立萬事屋吧?”
“嗯?”銀時回到,“萬事屋可是不好做的!一看就是個大少爺的你也想做嗎?還是回家找媽媽哭去吧!”
“好令人傷心!”五條悟故作矯揉,“我過去的職業…接受委托然後執行,細想一下感覺也和萬事屋差不多嘛!”
“你可要想清楚。”或許是多年沒喝,一杯下去,銀時已經有些微醺,帶着醉意的他攻擊性倒是弱了很多,也沒再說其他的語言。
“你還欠着我一個要求要答應。”五條悟提醒。
“萬事屋啊……”銀時嘟喃,又小嘬兩口,他想找些形容詞去形容,亦或是叙述一些回憶去打消五條悟心血來潮的想法,大腦卻一片空白。
銀時醉眼朦胧地注視着偶爾飄進來的細雨滴落在酒杯裡泛起的漣漪,忽然覺得似曾相識,這樣的場景似乎也在哪裡見過。
他舉杯一飲而盡。
坂田銀時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