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銀時沒有來嗎?”佐助坐在南賀川的河岸上,難得的主動開口詢問,特訓了一整天,終于在卡卡西的強烈建議下開始休息。這裡曾經是宇智波家族的駐地,隻是現在空蕩蕩的,除了佐助生活的主宅,完全沒有人煙。
“今天是超市的打折日。”五條悟簡單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就因為這種原因?”佐助皺眉,難免有些不滿。
五條悟學者銀時的口氣調笑:“沒有人愛的小白菜也是要吃飯的。”
佐助嗤笑了一聲,看了一眼五條悟的表情:“這句話真不适合你。”用這個表情說這樣的話,比起玩笑更像是一種諷刺。如果佐助不知道他的情況,也許會生氣也說不定。
“是嗎?”五條悟突然有了一種好勝心,他從來做什麼都是最強的,根本不想聽某一種東西他不行的論調,隻是性格這種東西說改變還是沒有辦法立刻改變的,尚在年輕的懵懂的五條悟終于像孩子一樣生起了所謂“決勝”的念頭,當然日後的他回想起來可能會覺得往事不堪回首,但是至少現在他還沉迷其中。
“這裡,曾經是我的族地。”佐助突然說道,這突兀的話剛起頭就沒了下文,五條悟沒有搭腔,隻是靜靜的看着南賀川的河面,落了一半的太陽像個熔爐,燒的天空和河水都紅彤彤的。
佐助記得那天的太陽也像今天一樣,他像往常一樣在小樹林裡練習了好久的手裡劍,直到天黑才回到這裡,偌大的族地空曠安靜的厲害,連惱人的蟬鳴都沒有,他慶幸着能夠得到片刻寂靜,卻不知寂靜正是噩夢的開始。他其實有些感謝五條悟和銀時能夠來到這裡,打打鬧鬧讓這裡有了些活人的氣息。
“你其實也不是一般人吧?”佐助試探道,“你真的姓‘五條’嗎?”
“千真萬确。”五條悟搭腔,“我…”的家族不會像這樣的,我足夠強大。
五條悟還沒說完就被懶洋洋的聲音打斷:“有一些人表面上是在‘交房租’,實際上是在背媽媽桑‘交朋友’,你這孩子怎麼能不告訴媽媽呢?媽媽桑好傷心~~”
是見卡卡西都已經回家并且前來蹭飯卻沒見五條悟回家而摸索着找來的銀時,如果是在歌舞伎町的銀時大概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孩子不着家,玩幾天就好了。但是這是在危機四伏的“忍者世界”,并且又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火上澆油的不良忍者刺激,銀時這才跑來看看。到已經走到這裡才發現自己幹了件傻事,五條悟消失并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并且以他那強得不像孩子的實力,大概就算在這裡也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到五條悟。
隻是來都來了,至少得多逗一下讓自己郁悶的心情放松一下,抱着這樣的心态,銀時打斷了五條悟即将開口說出的自負話語。他深谙五條悟氣人的本事,那張嘴說出的話如同挑釁,再讓人說下去,這孩子唯二的朋友可能就這樣與他決裂了。
氣氛就這樣沉了下去,銀時見狀也在佐助旁邊坐了下來。
“其實阿銀我啊一直有個疑惑。”銀時粗魯地将小拇指插進鼻孔中轉了轉,随後随手抹在了佐助的訓練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