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蹲下來看着倒在地上的銀時,身邊是零落的白羽,他整理了一下不聽話的袖子,單手插着臉頰,饒有興趣的看着他的臉。
“可以免疫攻擊但是無法免疫欺騙五感的類型?”
銀時皺了皺眉,但很快舒展開來,連嘴角都微微勾起。
“還是說連‘五感’都是被模拟出來所以沒辦法兼顧呢?”
六眼快速分析着信息,高速運轉的模拟讓五條悟覺得有些缺氧。
“護盾、咒文、與這個世界力量不一樣的力量……啊好麻煩……”
五條悟百無聊賴的喃喃:“想吃甜食了。”
隻是突然間,五條悟感到眼睛的刺痛,耳邊傳來模糊的呼喚聲——
“悟少爺……”五條悟被吵醒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隻聽到有規律的敲門和若有若無的呼喚,“‘家主大人傳喚。’”
五條悟第一次生出了起床氣,他頗為不滿,連聲音都有些幹澀:“滾!”
“少爺……”門外的人還在重複。
“我會過去的……滾吧。”五條悟不耐煩的回答,臉上憋出了青筋。
“那在下先行告退。”紙門透出的人型行了禮,不緊不慢的離開了。
“啧。”五條悟咂舌,開始回憶“夢中”的情景,隻是經過那一點插曲,他腦子已經空白不少。
“神々のトライフォース&4つの剣”(衆神力量&四支劍)
最終隻寫下了這個沒有意義的名字。
*
“銀桑!”銀時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了少年的呼喊,“該起床了哦!神樂醬都已經起床了。”
“就是阿魯。”睜眼的時候隐隐約約看到穿着紅色衣服的人影,“太陽都曬屁股了阿魯,比花季少女起的還晚,這樣下去鄉下的媽媽桑都會淚流滿面地說對不起是我沒教好孩子的阿魯。”
“難不成……”少年語氣一頓,“銀桑昨天又喝酒了嗎?宿醉?”
“絕對沒有阿魯。”少女說道,“隻不過是被電台吓暈了而已!大半夜的突然開啟了‘深夜電台’卻聽到‘深夜冤魂’什麼的。’”
志村新八看着神樂眼底的青黑抽了抽眼角:“神樂醬,你該不會并不是早起…而是一夜沒睡吧?”
“怎麼可能阿魯!”神樂反駁,下一秒眼皮卻開始打架,“我怎麼可能會被吓的一夜沒睡!你在說什麼傻話眼鏡!”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直直的栽倒下去,新八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神樂跌下去,連忙接住了少女。
“好——重——”新八手上都爆出了青筋,“所以說少吃一點啊!隻會在肚子上長脂肪和體重的家夥就給我少吃一點啊!!”
新八把神樂放在榻榻米上,這才發現銀時身邊多了一鋪床,絮絮叨叨的抱怨到:“果然是昨晚被吓到了吧。銀桑也真是的…大半夜的不要在寝室放什麼收音機啊!”
新八擡了擡眼鏡,餘光一掃卻見銀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場面堪比熟睡時候側躺着面對自己的桂。
“嗚哇!”新八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眼鏡從臉上掉了下去。
“你再吵什麼啊四眼田雞!”神樂睜開了眼,怒斥掉在腳底的眼鏡,“叽叽喳喳的!不知道本女王在補眠嗎??”
“不,神樂醬。那就是眼鏡而已。”新八說。
最終還是銀時打破了沉默,他看着少年少女的互動,感覺到微妙的熟悉感和不熟悉的安心,“啊喏……你們…是誰?”
兩人一驚,都轉向了銀時,瞪大眼睛盯着他。
銀時以為他們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你們是誰?這是哪裡?”
“你在表演什麼嗎?”新八流下了冷汗,“這是什麼新的惡作劇?”
“這裡是‘萬事屋’啊’銀醬!”
-萬事屋……
氣氛陷入了沉默當中。
不消片刻,整條街都知道萬事屋的旦那(老闆)坂田銀時又失憶的消息,于是各個與他有交情的人紛紛拜訪,試圖通過刺激來恢複他的記憶。畢竟失憶進just we工廠導緻差一點炸毀歌舞伎町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
神樂的櫥櫃突然從内部被打開,第一位“來訪者”被龜甲縛的綁法五花大綁地吊在裡面,不知道已經待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她急切而得意的向銀時傳遞錯誤信息:“銀桑失憶了嗎?怎麼會這樣!一覺醒來就忘記放置在櫥櫃裡的妻子!這種事情我不允許!”
銀時生理性的搶過放在枕頭旁的“just we”鬧鐘,用力朝櫥櫃裡扔了過去,反應過來後他毫無悔意的道歉:“啊不好意思,一聽到聲音手就先行動了。”
神樂和新八一臉黑線的看着櫥櫃。
“這個櫥櫃不能要了阿魯。”神樂毫無感情的下了結論。
“神樂醬,這種東西可不能看。”可靠的未成年人新八狠狠地關住了櫃門。
第二位來訪者出乎意料的是蒙着面的痔瘡忍者,他捂着臀部上門,第一句話就是來借最新期的《少年Jump》,理由是做任務的時候錯過了時間,導緻大火的新期被賣光了,于是穿着工作服就來了。
“哈?失憶?”痔瘡忍者服部全藏懷疑的看着銀時無辜的臉,“這是什麼新型的詐騙嗎?為了不借出《Jump》已經拼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是的阿魯。”神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