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和銀時面對面坐在萬事屋的沙發上,銀時仍然擺着那副死魚眼,小拇指挖着鼻孔,塗抹在一旁站着幹瞪眼的眼鏡衣服上。
在眼鏡的抱怨聲中,銀時和五條悟開啟了新的交談。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一方君。”
“誰是一方啊,一方○行嗎?!”眼鏡邊用濕紙巾擦試着衣袖,邊盡職盡責地吐槽。
“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正直君,不要打擾大人們的友好交談。”銀時回到,“所以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六合君。”
“五-條-悟。”五條倒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他直覺他們之間隔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這麼多外号裡,還是一方最好聽,至少一方○行是最強的,和我一樣。”
“不要這麼輕易接受啊?!”
兩人默契的無視了眼鏡的咆哮。
“還記得我是誰嗎一方君?”或許是嫌吵,銀時掏了掏耳朵。
“銀醬。”五條乖巧。
“這種撒嬌一樣的稱謂是怎麼回事!!這不對吧!!就算萬事屋已經有了卷毛-眼鏡的組合,你叫銀醬也沒辦法變成包包頭!”眼鏡發出了一些似乎跨越次元壁的吐槽。
“他是誰?”銀時又指向眼鏡。
“會吐槽的眼鏡。”
“那是什麼啊?!都說了我是有名字的!!叫我的名字啊!!”
“就是你了!一方君!”銀時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方形眼鏡,他扯着和服手一揮,變成了黑色西裝,“你最愛吃的甜食是什麼!?”
“抹茶草莓毛豆喜久福。”
“料加太多了吧!!”
“這是幾?”銀時伸出手。
“1。”
“沒錯!真相隻有一個!”銀時拉起不存在的紅領結,狗狗祟祟的發出最後結論——“正直君你睡太久了吧,他明明什麼都沒忘記。”
眼鏡扶了扶額頭,心累地在銀時身邊坐下。
“不要擔心正直君,時不時失憶沒準就是最強的通病,隻是使用了麒麟血的後遺症而已,借用太多被毛茸茸詛咒了。”銀時懶洋洋地往後一靠。
“那是什麼張○靈啊,被世界同人女打過來我會先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