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英勇不英勇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呗,他哪個班的?居然找上你來給我帶東西了。”
荊勵把裝着海鮮粥的盒子打開吃了起來又把蛋糕放回了桌廂裡面,一手拿着煎餅咬着,一邊喝着粥,沒有比現在更舒服的情況了。
“哪個班的不在找我給他們帶吃的,你先别管他哪個班的,你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是怎麼英勇的救了他的?我看他挺崇拜你的,說什麼昨天晚上你特别英勇,說半天沒說到重點上。”
彭川明顯一副吃瓜的樣子,看他那副模樣,就能夠知道他究竟是有多好奇,以至于眼睛都在發着光。荊勵撇開粥上面的一點點浮遊又吃了一口。
“昨天晚上我溜出去找吃的,然後他被隔壁職高的幾個小混混為難,我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他給救了,就這麼簡單。”
“看不出來啊,你還會打架,而且還能和那些職高的人打,我操,你這真的是颠覆了我對你的印象。”
“反正我不信你能對我有什麼好印象,還有你既然都和賀歸玩的那麼近了,那就應該知道我确實是會打架的,而且打的還可以。”
彭川聽着無奈地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一副難為的樣子。
“你還說呢,他知道你出去打架沒叫上他,現在在班裡面急着罵人呢。”
“我出去打架,我沒叫上他,他在那裡急什麼,再說了,我這屬于遭遇戰,懂嗎?”
荊勵有些無語,他還責怪他自己了,這小子懂不懂什麼叫做遭遇戰?要是我是特地去找人打架的話,那最少最少也該帶一兩件趁手的兵器吧,像這樣拿着一個書包就沖人砸,這算什麼?
很快早讀便結束了,然而直到早讀結束了高绯其也沒有回班上,問問班裡面的人,都說他請假了,荊勵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眼神裡不□□露出來一些溫柔的神色。昨天晚上他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他就請假了,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整整一個早上都沒有見到他,回到寝室也沒找到她,荊勵也想出去找他,然而卻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隻能夠在班裡面坐着。
中午班裡面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大多數都回了寝室,他一個人在這裡顯得格外突兀。
他在那裡趴着一直趴到了下午,正當他在桌子邊上打着哈欠時高绯其拎着一個袋子入了班。
這時候班裡面沒有什麼人,他也是從窗戶那邊看到了自己在班裡面才上來的,畢竟沒有什麼人敢坐荊勵的位置。
高绯其單手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剛睡醒的荊勵,把冷冰冰的易拉罐朝着他的臉上貼了一下,冰冷的感覺讓荊勵打了一個冷戰。
荊勵仰起頭,用手臂墊着下巴,眼睛裡面有些許憤怒的意思,剛睡醒就給他的臉上添那麼冷的東西,這不明擺着捉弄他嗎。可但凡荊勵看見他手上零星的傷,又不由得覺得心疼,剛才那一點點憤怒也在此刻化為烏有。
“你……你去打架了,一早上,請了一早上的假,就是為了去打架?”
“沒有,我這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蹭的,我去補辦身份證了,我身份證弄丢了。”
“扯吧,你就你就算身份證弄丢了,你去補辦,你用的時候請一早上的假,這就算了,你再看看你的手,你就是去打架了。”
荊勵迅速抓住他的手,一把扯開他的袖子,就是地下沒有什麼大面積的傷痕,隻有一些細微的擦傷,這些傷口應該就是那枚戒指劃傷的。
“你有毛病啊,好好的在學校裡面呆着,不比什麼都好嗎?你大早上的出去打架,而且你還……”
“因為他們牽連到了我周圍的人。”
尤其是你。
高绯其把袋子裡面帶的午餐拿了出來,沒有什麼人會去查他身上帶的東西,畢竟好學生在學校的任何地方都是有特權的。
“你還沒吃東西吧?”
“嗯……”
話題就這麼不了了之,取而代之的是,兩人都在班裡面吃東西,中午一般沒有人去看監控,隻要聲音小一點,就基本沒有人會在意 。
荊勵想說些什麼,最後卻被這碗粉絲堵住了,每當他想要開口,喉嚨裡面似乎都有什麼東西在摁着他的頭,讓他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來,隻能夠低下頭,他想要問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隻知道他很擔心高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