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星喚了兩聲,小狗靜下來,卧到了她腳邊。
“講講怕狗啊?那金寶他怎麼不怕呢?”
紀言鄰将這一幕拍下才笑着回應她:“除了金寶他都怕。”
直到狗主人表達歉意,把小狗帶走後,裴講才慢悠悠地從池錫身上下來。
“你這怕狗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池錫控訴着說。
“他改不了,怕狗怕的要死。”
紀言鄰的幸災樂禍地聲音讓池錫的注意力轉移到沈同星身上。
他自認為見過很多優秀漂亮的姑娘。
籃球場時女孩害羞的低頭讓他沒怎麼看清面貌,現在再一看,落落大方,端莊清秀。
他突然好奇起來,控制不住地問:“這小子是怎麼追到你的?”
“不是,你幹嘛?”
紀言鄰拉着沈同星就要走開,他怕再問下去,小時候的糗事就要昭告天下了。
“阿鄰,不可以,該打招呼的。”
池錫像早就猜到他不會走遠,隻是看紀言鄰的模樣,還是個妻管嚴。
“池錫哥好,我是同星,我們見過一次。”
她明明是笑着,卻給人一種永遠猜不透的錯覺,池錫心裡想。
轉念之間他又改變了想法。
隻要他們感情順利,隻要紀言鄰快樂,隻要他們平安無事就夠了。
“對,打籃球的時候嘛,幸會幸會,有你在他身邊管着我就放心了,有時間了我請你們嘗幾道好菜。”
“那也得等您有時間,大忙人。”
因為工作,池錫已經放了紀言鄰好幾次鴿子。
他不說,是知道醫院事情忙,池錫也很無奈,可他說了,就有點問罪的意思。
池錫當然聽的出來:“抱歉了,等不忙了,一定補給你。”
紀言鄰打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