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的酒量行不行她雖然沒有定論,但是他酒品是一定不行的。
源娑柚推搡着對方,偏偏因為他的上衣被撕壞了,她不太好下手,觸手可及就是大片白皙的肌膚,源娑柚覺得摸到哪裡都不怎麼對勁。
由于源娑柚不停的閃躲,五條悟似乎是不滿意了,周身的咒力不穩,開始躁動起來,這可把源娑柚吓得夠嗆,這個祖宗的咒力值深不見底,稍微暴動一下,頃刻間,就能把酒店炸成廢墟。
不要啊,被夜蛾老師知道後,檢讨會寫到她懷疑人生的!
源娑柚正想着實在不行趁對方不注意把他打暈的可行性,五條悟已經難纏的又湊上來了,他攥着源娑柚的手,嘴裡嘟囔着:“最讨厭你了,娑柚醬”
源娑柚一臉黑線,“你讨厭我倒是松手啊!”
說話間,他動作迅速的靠近他,近到額頭抵上額頭,瞬間,灼熱的呼吸交纏起來。
好...好近,這個動作不可以,太犯規了。
她下意識的拍開他,因為發力角度的問題,本應該拍到他肩膀上的手,陰差陽錯之間,拍到了他的臉蛋。
清澈的一聲脆響,源娑柚頓時頭皮發麻。
五條悟不知怎麼了,被打後沒有生氣,反而更興奮了,他急促着呼吸着,“娑柚醬,好棒啊,這個感覺太棒啊!”
瘋了,源娑柚不知道這瘋子再說什麼呢。
他歪了歪頭,殷紅的舌頭頂了頂腮,是被源娑柚不小心打到的位置。
源娑柚有些心虛,磕磕巴巴的開口解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上次還把我胳膊拽脫臼了,現在我們兩個扯平了啊!”
雙手突然被禁锢住,十指相扣的方式緊緊鎖住。沉重的身軀欺身而上。
源娑柚渾身緊繃,可他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而是把她的手放到鼻尖仔細聞了聞,像一隻貓科動物一樣。
他大概是在聞酒精的氣味,因為剛才源娑柚的手上沾到了些許的酒。
出乎意料的,手指被什麼溫熱濕潤的東西舔了一下,随後有些刺痛,是犬齒磨着指骨的感覺。
一個個的屑男人,都是屬狗的嗎?!
手指已經被他咬紅了,相信稍微再用一些力氣,就會破皮出血。
她想強制性的抽出來,但是又怕這家夥沒輕沒重,梅開二度把她的胳膊拽脫臼。
看他咬的那麼認真,低垂着眸子,像是染上銀霜一樣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
源娑柚擺爛的躺平了,喜歡咬就咬吧,反正也掉不了一塊肉,真掉一塊肉,大不了找硝子用反轉術式治療一下,到時候理由就說不小心碰到了吧。
源娑柚平靜的望着酒店的天花闆,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心理素質越來越高了。
手指突然被大力咬了一口,源娑柚疼的嘶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看見五條悟眯着眼睛,盯着她耳朵上面輕微搖晃的耳墜。
源娑柚頓時感到大事不妙,這家夥要是沒輕沒重,給她拽下來,那就很有生活了了,絕對會遭老罪了。
五條悟伸手摸上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揉捏着,源娑柚僵硬着身體不敢動,生怕一個動作刺激到他,和醉酒的人根本沒有道理可以講。
源娑柚現在就處于一個頭皮發麻腳趾扣地的感覺。
“娑柚醬...為什麼不送我禮物.....”五條悟貼着她的臉,黏黏糊糊的說出這句話。
源娑柚一言難盡的看着他,試圖平靜的開口:“悟君,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但凡睜開眼睛看一下你手上帶着的玉镯子呢,這可是孤品,我媽媽送我的成人禮!”
“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五條悟還是一如既往的嘟囔着,甜膩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啞,白色的發被暖陽照射下顯得更漂亮了,身材好的像是古希臘的大理石雕像。
他的皮膚很白皙,散發着瑩潤的光,高專的校服褲子襯的他腰細腿長。
源娑柚側過頭,移開自己的視線,“悟君不滿意的話,我可以送你别的禮物”隻要你給我加好感度,什麼要求我都盡力滿足。
在晃動,娑柚醬的耳飾在晃動。五條悟眼神有些渙散,但還是目不轉睛地盯着源娑柚右側耳朵上的耳飾,傑那家夥似乎也有一個同樣的,因為醉酒遲鈍的大腦緩慢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