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廢棄爛尾樓出來之後,源娑柚激動地揮舞着手臂,大聲控訴對方,
“你不覺得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嗎!那麼多的資産,足夠你花到下半輩子,我剛死幾年啊,就這麼揮霍了?!”
手铐因為她的動作發出金屬碰撞的铿锵聲,有些好奇的路人,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這對疑似情侶的男女。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很大啊,原來都喜歡這種調調的啊。
意識到什麼的源娑柚,突然羞恥的捂住那副手铐,靠近禅院甚爾,争取用身體掩蓋這個極度羞恥的東西
“先....先找個酒店再說吧........,現在這種情況去公廁所不太合适。”
等到禅院甚爾帶着她進到酒店裡面之後,源娑柚更加沉默了,這種級别的住宿條件,根本稱不上酒店二字,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廁所。
廁所裡面的水龍頭似乎還是壞掉的,此時正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源娑柚:“住宿條件真的不能提高一下嗎?再買到新的房子之前,我們都要住在這裡嗎?”
禅院甚爾:“我沒錢。”
她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痛,後腦勺嗡嗡的響。
最關鍵的是,膀胱已經達到了極限。她面無表情地走到廁所,随後擡起手臂,和禅院甚爾留出一段安全距離。
源娑柚:“你轉過身去。”
好在,禅院甚爾聽話的轉過身去,二人的手臂因手铐綁在一起,手指觸碰到了一起。
源娑柚先打開水龍頭,稍微掩蓋下。不過,還是莫名其妙的感到羞恥啊。
她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禅院甚爾上廁所的時候要怎麼辦,男生似乎是需要扶着的吧,不然容易對不準。
可惡,她冰清玉潔的手啊!
隻希望到時候撒尿結束的禅院甚爾,不要用右手去抖一抖,不然她還真的不确定手指會不會碰到小甚爾。
賓館的床很小,應該是按照單人的尺寸定制的,躺下兩個人有些費勁。
更不要說禅院甚爾這種身材高大的類型了,躺在床上的源娑柚背對着禅院甚爾,哪怕已經努力靠牆邊,但是整個身體都窩在了他的懷裡。
每一寸的皮膚,都嚴絲合縫的貼到了一起。
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達到了皮膚上。
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淩冽的清酒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占用過宿傩身體的緣故,現在源娑柚的鼻子出奇的靈敏。
甚至能聞到對方脆弱的皮膚下,流動的血液的味道。
本來目前這個境況就已經足夠尴尬,直到........隔壁房間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源娑柚:“..............”
顯然,這個垃圾賓館的隔音做的很差勁,隔壁小情侶的每一次叫喊,床鋪嘎吱作響的聲音,都能聽得非常清晰。
像源娑柚這種普通人的聽力都能聽的這麼仔細,更何況體質特殊的天宇暴君,恐怕以禅院甚爾的聽力,就連一些微妙的水聲和小細節都聽的一清二楚。
源娑柚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臉頰通紅,不知道是被禅院甚爾溫度較高的體溫熏的,還是因為隔壁令人難堪的聲音。
畢竟這種身臨其境式聽A片,還是一次。
腿間似乎被堅硬的東西抵住了,硌的她很不舒服。源娑柚動了兩下後,“甚爾,你把皮帶脫下來吧,那個金屬扣太硬了,硌得我不太舒服。”
禅院甚爾木然得睜開雙眼,身體動了動。
但是,情況仍舊沒有好轉,這次不硌大腿,開始硌腰部了。
源娑柚不耐煩得皺眉,“我都說你脫掉了,你要是懶得動我幫你脫下來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