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帶着熱氣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她。
源娑柚抖得更厲害了,結結巴巴得說:“手疼,受不了。”
他似乎笑了,喉嚨裡發出性感低沉的聲音。
“歡迎回來。”
他在說歡迎回來的一瞬間,源娑柚有落淚的沖動,在千年前的平安京,那種腦袋别在褲腰帶上,孤立無援,随時随地都會被殺死的恐懼。
似乎伴随着這句話,全部消散了。
盡管她可以存檔,可是,死亡的疼痛是真實存在的。
每一次死亡的感覺都是那麼記憶猶新,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記得每一次死亡的原因,記得每一次受傷的位置。
源娑柚反握住禅院甚爾的手,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
禅院甚爾:“再幫我一次吧,大小姐,最後一次了。”
這個破壞氣氛的家夥。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事情,成年人直接用勾引,勾引第一步,示弱。
比起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小孩子氣,禅院甚爾更懂得如何善用自己的優勢。
被水打濕的黑發粘膩的貼在額前,遮住了他大半眼眸,像一隻濕漉漉的敗犬,露出脆弱的肚皮。
禅院甚爾太懂的如何利用自身的優點,成熟男性的引誘,背德的感覺被他展現的淋漓盡緻。
在源娑柚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得而知。
但是禅院甚爾都瘋到這個程度了,那本來精神就不太正常的夏油傑和五條悟就更不用多說了。
她本來想着能多隐藏一段時間,就隐藏一段時間。這倆黑泥精真發瘋的話,她真是承受不住。
但是,她忽略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她最後一個目标虎杖悠仁,未來似乎會成為五條悟的學生。
難以置信,那個人渣敗類竟然成了老師,而夏油傑成為了一名詛咒師。
在這種情況下,刷虎杖悠仁的好感度,是個技術活。
禅院甚爾大抵是有一些人性在身上的,在她答應最後一次後,痛快的把她手上的手铐斬斷。
也算是一個莫大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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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惠惠的再遇是一個月色朦胧的傍晚,在她暗戳戳的過去捂住對方的眼睛時。
身材高挑纖細的少年無奈的歎口氣,“虎杖,你是小孩子嗎,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惠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哦。”
熟悉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街道,伏黑惠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顫動的眼睫彰顯了他的不安。
十五歲的少年一時愣在原地,僵硬的不敢轉過身去,怕這是一場美妙的幻夢。
記憶中的身影逐漸清晰,溫柔的聲音鑽進耳朵。
夜思日想,封存在記憶深處的回憶瞬間打開。
“被吓到了嗎,僵硬的都不敢動了呢,不想回頭看看姐姐嗎,小惠惠。”
是姐姐略帶笑意的話語,以及混蛋老爹的,
“小鬼,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嗎,真遜啊。”
迫不及待地,他有些踉跄地轉身,快速抱住了眼前的身影,那雙和父親相似的眼睛染上水澤。
“姐姐,娑柚姐姐,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