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一直都清楚,咒術師不存在毫無悔意的死亡
當源娑柚第一次死在他面前的時候,周圍的環境霎那間褪色了,他的眼睛裡隻看見了那刺目的紅。
死亡,對于咒術師來說,是很常見的事情。他能冷靜地面對死亡,不被這個變數影響,緊急時刻做出最優判斷。
特級咒術師,應該具備這個能力。
但是…………
什麼都想不到了,什麼也不想思考了。腦袋裡就剩下一個念頭,不要死,不允許,不接受。
詛咒她吧,詛咒她,讓她留在他的身邊,以咒靈的形式,就像他曾經的學生乙骨憂太那樣,他可以做到的,他的咒力量對比乙骨憂太來說,隻多不少。
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理智上告訴他這是不被允許的,這是禁止的。禁忌的果實遞到嘴邊,散發着誘人的芬芳。
愛意是最扭曲的詛咒。
被稱作理智的弦斷裂了,沒關系的,娑柚醬,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就算變成咒靈那副扭曲可恐的模樣,我也依舊愛着你。
咒力傾灑而出,如潮水般湧入源娑柚的體内。五條悟的神情是狂熱的,從今天開始,娑柚醬會隻屬于他一個人,眼裡,心裡,腦海裡,隻裝得下他一個人。
詭異的滿足感侵蝕他的大腦,他甚至激動到用尖尖的犬齒咬破了嘴唇。但是,沒有效果,怎麼可能,娑柚醬的靈魂去了哪裡?
他幾乎笑出聲來,沒有靈魂意味着,她并沒有真正的死去。隻是,離開他了而已。
思緒回籠,視線落在躺在沙發上的少女身上,她頭發散亂,因呼吸不順臉頰泛着紅暈,似乎因為他粗暴的對待,眼中含着淚水。
唯有那雙眼睛,那雙漂亮的像貓一樣的眼睛,此時正在怒視着他。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娑柚在他身邊還活着的感覺。不夠,隻是這樣還遠遠不夠,他要做更親密的事情,讓兩個人再也不能分開,
五條悟讨厭源娑柚帶給他那種患得患失,若即若離的感覺,讨厭她身邊圍繞的一群人。
所以……這雙眼睛隻看得見他一個人不就好了。
源娑柚緊張的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五條悟鎖住了她的脖子。
他在索取她。
五條悟身體的重量全壓下來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的。
在裙子即将被扯裂時,情急之下,源娑柚一手揪住他額前的碎發,拉近二人的距離。随及學着五條悟的樣子,鎖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手自覺行動起來。
講真的,這招數不到危急時刻,她是不太想用的,有些丢人。
她手擡的不高,再加上五條悟身高過于高挑,以至于她一下子拍到了他腰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
貌似還是頂端的不可名狀的位置。
五條悟悶哼一聲,他的褲子暈染了一塊。
源娑柚僵住了,大腦飛速運轉,她真的沒想到,五條悟會是這一挂的,她沒有收力,這都能爽嗎?
每當遇見這種情況時,她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态而難以理解。
躲又躲不掉,逃又逃不掉,打也打不過,源娑柚像一條死魚一樣,攤在沙發上。
臉蛋被拍了拍,五條悟戳着她臉頰上的軟肉,“怎麼不反抗了?”
源娑柚:“我有反抗的權利嗎?”
五條悟微笑,“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