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咬她有沒用的事情,就說夏油傑你咬她是正确的嗎?你一個o你咬什麼咬?你有那個能力嗎?你張嘴就是一個咬?!
沒那金剛鑽你攬什麼瓷器活?
夏油傑大概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緩解體内的焦躁,不過很可惜的是,對于熱感期來說,這種程度的緩解,杯水車薪。
他掐住源娑柚腰上的手很用力,力氣大到給她勒出了血痕。
stop!stop啊!
有沒有人為我發聲?!
大概是發現了這種方式根本起不了作用,夏油傑把她的臉按在了自己懷裡,“娑柚,你來咬我。”
打擾一下,她沒聽錯吧?夏油傑讓她幹什麼?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啊!”源娑柚一邊拒絕一邊張開嘴巴,指着自己的犬齒說:“你看我這個牙,這個牙都不行啊,我隻是一個普通的b,還是個誤入abo的2b。”
夏油傑才不管這些,全然按照自己的想法,自顧自的低下頭,撩開脖頸的黑發,露出有些發紅的腺體。
他用黏糊糊的語氣說:“幫幫我,娑柚”
事已至此,源娑柚硬着頭皮試探性的吻了一下那發紅腫脹的腺體。
隻是輕微的觸碰,便讓夏油傑劇烈的顫抖。掌心攥住的是源娑柚的衣服,那小塊布料被他攥的褶皺不堪。
真的有這麼舒服嗎?
在她伸出舌頭舔上去的時候,她聽見了夏油傑帶着泣音的喘.息。
犬齒輕輕磨蹭着腺體,手上安撫着眼前的人。源娑柚有一種撸貓的奇特感覺。
源娑柚一直認為人的爽度有三種,很爽,超級爽,爽到哭泣。
被玩弄腺體,對于omega來說真的那麼刺激嗎?
欲望無聲嗎?不,似乎不是這樣。
像是溺水的人一次一次被沁入水中,細密的水珠布滿全身,沉溺于卑劣的肉.欲。一次又一次。
腺體刺破,流出鮮血。
那雙绛紫色的眼睛失焦了,他似乎是不滿足這樣。于是,咒靈在他身邊凝聚,黑色的不明物體纏住了源娑柚的四肢。
她被釘在牆上,衣服有好好的穿着,内裡卻泥濘不堪。天似乎亮起來了,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太陽出現了幾次?
兩次,還是三次?
眼前閃過白光,淚水在眼底彙聚。
源娑柚忍不住張開口,大口地呼吸。
夏油傑:“真是聽話的娑柚……”
他把手指放進她的口腔,捏住她的舌頭。
這場纏鬥,她應該是主導者才對,不知何時,被制服,被壓制,被亵玩。
地毯上星星點點的是什麼?已經思考不了了,意識模糊之前,隻聽到夏油傑用帶着笑意的聲音說
“壞孩子,是在用狗狗的方式标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