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季:額……
“走啊,堵這裡幹嘛!”落哥兒咬着梨睨他。
呵!還會吓唬他了……
耿季抹了把臉,湊過去抓着他手臂歪着腦袋大口啃他手上的梨。
“哎,沒了沒了……”
落哥兒眼睜睜看着手中的梨快速消失,見他啃得隻剩下一個角才退開,無語地把手中的梨怼他嘴裡。
“你自己吃吧!”哼!幼稚!
耿季咬住遞過來的梨拿手捏住:“嗯~就是甜!我們留幾個在樹上,下山的時候帶下去。”
“嗯”他答應給秋哥兒帶的,可不能被他們造完了。
“汪”
大橘它們不知不覺走到他們身邊,看着他們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提醒道。
落哥兒好笑地看着他們,拿出梨子每隻仍了一個。
大橘它們一口叼住,放地上咬得咔咔響。
“走了,别管它們,一會兒自己就追上來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落哥兒就見到了前面的棗樹地,幾顆高大的棗樹挂滿了紅褐色的棗子,擠擠挨挨地垂在枝頭,葉片已經泛黃開始往下落。
随着兩人走近,樹上的小松鼠快速竄走。
落哥兒看着逃竄的灰色松鼠疑惑道:“松鼠還會吃棗?”
“吃,偶爾也會吃的,天越來越冷,它們也要準備過冬的食物。”
落哥兒點點頭,放下背簍愉快地開始摘棗,一串一串的紅棗像過年放的鞭炮,讓人心情愉悅。
“你也摘啊,這麼多,我要全摘下山!”
耿季無奈:“夫郎啊,我們摘不完,一會兒就天黑了……”
落哥兒手上更加急切:“那你還不快摘!”
耿季隻得跟着落哥兒一起揮舞着雙手薅棗,樹枝被他們拉的嘩嘩響,本就不牢固的樹葉随着他們的動作紛紛往下落,很快就秃了一大片。
耿季把低處的棗薅秃後找來長長的木棍用力敲打樹枝,頓時一片嘩啦啦的聲音傳來,枝頭的棗子唰唰往下掉。
大橘它們圍在周圍叫個不停,似要争個高低,瞧瞧誰的動靜大。
落哥兒在他開打前就移開腳步站遠了,瞧着眼前的棗子雨和滿天飛舞的落葉、塵埃,落哥兒不住地感歎還好他有先見之明。
片刻後,兩人提着背簍到處撿棗子,撿完繼續打,如此反複幾次後幾顆棗樹就被兩人打的差不多了,他們還留了一點在樹上,留着給林子裡其他動物食用。
“你怎麼這麼厲害,提前裝了麻袋在背簍裡。”落哥兒真心誇贊道,還好有着倆麻袋,不然他們還帶不回去。
耿季一臉笑容地收下他的誇贊,這可是他多年的經驗,在山中行走,工具可得帶齊全了。耿季把弓箭遞給落哥兒,柴刀埋進背簍裡,給落哥兒提起背簍後,他才背着梨,抱着兩麻袋走在前面。
“走了,馬上天黑了!”
落哥兒應了一聲,提着死兔子抱着箭筒跟在他身後,喚着大橘它們往家走。
回到家天已經暗下來了,隻是還沒黑透。
落哥兒放下東西望着耿季:“晚上吃啥?”
“面條,放兩片熏肉。”耿季把麻袋提進堂屋,這些棗子還沒幹透,還得再曬曬,簸箕不夠裝,隻得倒在籮筐裡,背簍裡的就不管它了。
落哥兒應了一聲,走進廚房做面條,還得給大橘它們烤兔子,恩~這活得耿季來。
“你一會兒把兔子給它們烤了!”落哥兒轉身朝堂屋喊道。
“知道了”
落哥兒摻水、生火,放了倆粗木棍在竈膛裡起身活面,他用的是白面,上次帶的白面還未吃完,這次邱蘭又給它們裝了十多斤。
落哥兒活好面後放一旁醒發,他拿出早上拔的莴筍薅了些葉子下來,從蒜辮上掰了幾瓣蒜剝了,又切了一點挂竈台上的熏肉。
“你切這麼點夠嗎?”耿季進來就看見他小氣吧啦地切肉。
“夠了,有個味就行了,多了面條也不好吃。”
耿季就樂呵呵地看他狡辯,肉多還能不好吃?!
搖搖頭沒管他,耿季提着兔子剝皮,看着缸裡水不多了,耿季剝好兔子洗了手就拿着水桶、扁擔往外走。
“我先去打點水回來!”
“天馬上就黑了,明天再去吧!”落哥兒看着他走出去連忙喊道。
“還看得見,我一會兒就回來,不遠,你來關下院門。”
落哥兒聞言匆匆洗了手走進院子關門,這畢竟是在山中,麻煩一點就麻煩一點,他還是老老實實聽耿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