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的。你現在不是等我了嗎?”
“你最好啦,我們吃飯去吧。”
“走啊,等什麼呢。”我們兩個相視一笑。
到了下午的放學時間,我依舊等在教室門口。但早就沒有了她的身影。她曾說過,
我們是好朋友,但她從沒說我們是閨蜜。
直到後來,我好像都沒尋到我的閨蜜。
在班裡晚自習的時候,我和一個女生被老師叫去辦公室改同學們訂正過的試卷。
在辦公室裡,雖然老師們都不在,但我還是我感到有種無形的東西約束着我。坐在椅子上,我的每一根神經緊繃着,默默地改着手裡的卷子。
過了一會兒,坐在我旁邊的女生說話了,“這道題你打鈎嗎?”
才注意到她是那天軍訓問我要水的姑娘。那天沒注意看,她長得不算冷豔、高貴,而是給人一種親切、美好的感覺,如同一曲溫情、舒緩的小調。
看她的樣子或許是不記得我了,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打吧,我都鈎了。”
“好的。”
“你這次考了第一耶,你之前也這麼厲害嗎?”她問道。
“沒有啦,隻是運氣好吧,以前我都是中等水平的。”
“噢這樣啊,那你也是很厲害啊!你平時喜歡幹嘛呀?”
“嗯,這個嘛,平時就畫畫啊,聽歌……就沒了”
“你還會畫畫呢!”
……
終于改完了所有需要改的試卷,随後老師走了進來,也到了放學的時間,我們也就回去了。走到門口,那個女生回過頭來說,“走吧,我們。”
“我...我嗎?”我不敢相信。
“對啊,你還有東西沒拿嗎?”
我本能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随即說道:
“沒有了,走吧。”
我知道,從我說出這句沒有的時候,我和蔣涵之間就分出了兩條岔路。或許在更早的時候,岔路就已經出現,隻是我們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