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比她想像的要快上不少,看來再上一次死遁就差不多了,假孕應該用不上。
系統有些擔心:【宿主,萬一……就最後死遁才99%,豈不是功虧一篑?】
沈燼離:【沒事兒,你看這麼快就從60%到90%了,死遁絕對能達到100%成功攻略的,我們時間緊急,沒必要的事就不要做了。】
系統被她說服了:【也對,還有三個男主呢,時間緊任務重,得盡快攻略。】
攻略度就差10%了,現在他們處于熱戀期,如果愛情之花在綻放最美的時候凋謝,那這個白月光她當定了。
她取出地圖,仔細查看上邊的幾個小人兒。
大長老的小人兒一臉陰暗,她點開詳情一瞧,果然沒安好心,正在憋大招準備奪位呢!
因為攻略度提高許多,能查看的東西也多了不少,她能詳細查看大長老的陰謀。
本來準備兩個月後實施的計劃,因為大長老的兒子容子強差點死在容昭手中,于是他決定提早一個月施行。
喲,這不正好,一個月她正好和容昭多膩歪膩歪,争取在他最上頭的時候死遁。
她突然想起來,識海内還關着一條蛇,她神識稍微探查了一下,發現他情緒十分不穩定,思索一瞬,決定還是晚些放歸。
這家夥一直咒罵容昭,之前他就險些死在容昭手中,現在仇敵相見,以他沖動的性子,可能會不顧自己重傷未愈直接硬剛,萬一死了整個世界都要被他連累。
……
另一邊,大長老洞府
見到自己兒子滿身是血被傳送回來,大長老目眦欲裂,他重重錘翻了面前的桌子,臉上的肉都顫抖着,咬牙切齒道:“容昭!!欺人太甚!!”
容子強哭喪着臉,搖晃了一下垂落的手臂:“父親!你可要替孩兒報仇啊!孩兒的手被他廢了一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養好!”
大長老:“我兒,你放心,我絕對饒不了他!等事成後,定要将他千刀萬剮以報你這一臂之仇!”
他想到将兒子傳送回來前,一旁的床上有個容貌明豔的女修,蹙眉道:“不過,你這次到底因為什麼惹得容昭起了殺心?”
容子強:“兒子不過是看上了一個女修罷了,見她醉酒送她回去,那容昭見了便要殺我!”
大長老眯了眯眸子:“哼!你是我的兒子,我還不清楚你的那些心思?還跟我在這狡辯,你分明就是對那女修心懷不軌,被容昭發現了。”
他上前踹了一腳容子強的屁股:“沒出息的東西,上次也因為女修被他傷,竟還不長記性!我不是和你說了,暫且忍耐忍耐,等我事成後這玄機宗還不是你的天下?你非要現在就去調戲他的女人!”
容子強“哎呦”一聲,裝可憐道:“兒子已經得到教訓了,兒子的手臂現在還在流血呢!父親也不憐憫一下兒子,上來就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我爹呢!”
大長老又踹了一腳,容子強被踹得趴在地上,正要哀嚎,卻發現眼前出現幾瓶名貴丹藥。
“哼!真是生了個讨債鬼!趕緊拿着去休養!這一個月都别出來了,等一個月後,你出關,便是玄機宗的下一任主人!”
容子強喜道:“多謝父親!多謝父親!祝父親馬到成功、旗開得勝,将那該死的容昭千刀萬剮了!他根本沒資格擁有天衍血脈和天衍聖體,隻有父親您這樣的人才配!”
拍了一通馬屁,容子強這才回自己的洞府休養。
幾日後,大長老換下玄機宗弟子服,起身出門,他很謹慎,神識探查一番确定無人跟随,才駕駛飛舟離開了玄機宗,朝無歸林的方向去了。
到達一個僻靜之地,大長老拿出一個通訊玉簡,開始傳影。
他手中的玉簡十分奇怪,與平常修士的玉石材質的不同,他的玉簡是紫黑色的,不像是玉石,像是會滲出液體的奇怪生物,看起來質感粘膩。
很快,另一邊接通了他的傳影訊息,對面之人的身影投射在空中——身材高大、皮膚黝黑,頭上還有兩個漆黑的小角,上半身敞着衣服,能看出身上的魔紋。
毋庸置疑,這是個魔修,而且他姿态恣意,與平常兇狠嗜血的魔修不一樣,一看便地位不低。
對面的魔修睨了他一眼,懶洋洋道:“找本尊何事?”
大長老點頭哈腰一番:“參見魔尊,我想将我們的計劃提前,不知可否?”
魔修:“為何突然要提前?”
大長老将自己兒子差點死在容昭手上的事添油加醋說給魔修聽,他雙目猩紅,發誓要将容昭給千刀萬剮,看上去竟比對面更像魔修。
魔修似乎并不在意“計劃”何時進行,他懶懶道:“那就按你說的,提前一個月吧,反正無所謂,結果都是一樣的。”
大長老聞言,喜不自禁:“多謝魔尊!多謝魔尊!我玄機宗今後定為魔尊馬首是瞻!”
……
沈燼離估摸着幾日了,龍煊應該也罵累了,便拿出地圖,選擇傳送到無歸林。
她剛解除限制,龍煊便從她識海内沖了出來,金瞳充滿了戾氣。
“你是不是和那個人雙修了?!”
“是不是?!”
他黑瞳危險豎起盯着她,語氣陰森。
“你前幾日明明說要與我雙修,你竟然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