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漣哼哼唧唧,覺得自己沒有面子了,開始挑系統的刺,“下次能不能早說啊,專門等着看我笑話嗎?”
系統已經學會滑跪了:【我不是故意的,宿主,對不起。】
“那我就罰你...”
系統的主闆又有點熱了,他的漂亮宿主會不會扇他主闆啊,熱熱的帶着刺痛感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到他身上,打得他電流都紊亂。
或者扇他的人形軀體也可以,他那具軀體的膚色比較深,一兩個巴掌扇上去不夠明顯。宿主看不到他紅腫的臉頰肯定會生氣,然後更重地多扇幾下,扇得他渾身都是熱的,扇得他脹到疼。
宿主這個時候肯定也扇累了,靠在他身上吐着小舌頭小口小口喘氣,香味從紅豔豔的唇瓣間飄出來。還有粉色的舌尖,被拽住的話肯定是軟軟的綿綿的,宿主會嗚嗚叫着求他放開自己的小舌頭...
系統還在YY,凜漣就已經想好罰些什麼了,“就罰你幫我把這個遊戲通關,我好喜歡通關後的那個金光閃閃的裝飾啊,戴在角色頭上好威風哦。”
系統有點失望,蔫巴巴接過手機開始幫他笨笨的宿主玩遊戲。
凜漣伸了個懶腰,尾巴圈在系統的腰間,就這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好懶的貓貓。系統這樣想着,整個人泛着異樣的微紅,真的脹到有些疼了。宿主怎麼可以這樣,被尾巴這麼圈着,他一個黃花大閨統怎麼把持得住。
尾巴根那裡都能感覺得到啊...系統再往前挺一點,整根都能擠進凜漣的腿根。
凜漣睡得不安穩,總感覺有東西在磨他,在這樣折騰人、不舒服的夢裡。他恍惚間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些在福利院的日子。
瘦瘦小小、臉龐被泥污遮蓋看不清漂不漂亮,隻知道他的眼睛很亮。就因為他這雙眼睛,六歲的凜漣被他的“母親們”收留了。
他被選中去服侍福利院裡供奉的神像,凜漣那時候真的以為神像裡面住着神仙,會在禱告的時候偷偷在末尾補上自己的願望。
也會不厭其煩地把每天的煩惱都說給神像聽。希望神仙多少能幫他解決一點煩惱吧。
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不再颠沛流離之後,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出落得也越發水靈。成為福利院裡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那年他十四歲,福利院裡來了一幫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大人物,他們穿着裁剪得體的西裝,坐在一群拘謹的孩子面前笑眯眯地聽他們唱歌。
凜漣當時被“母親們”安排在最中間的位置,眉心上點着一顆漂亮的紅點,整個人看起來像被供起來的小神仙。
為了這場合唱演出,福利院的孩子們排練了幾個月,雖然上台隻唱了十分鐘就被叫停了。
凜漣坐在後台的椅子上慢吞吞喝水,“母親們”喜氣洋洋過來握着他的手跟他說他要去過好日子了。
有個大老闆看上他了,要收養他。凜漣當時垂着眼睛小聲答應了,心裡無比期待未來的日子,但是又有些緊張害怕。
“砰砰砰”的敲門聲,把凜漣從回憶裡拉出來,他慢吞吞下床,隔着門問,“誰啊?”
瞎子高層摸索過去動彈幾下都沒能打開門,忍不住暗罵一聲,“還學會鎖門了?!我是誰你聽不出來嗎?還裝?快給老子開門。”
系統提醒:【宿主,外面那個人在試圖撬鎖。】
凜漣眼睛都不睜,“我知道。”
系統還想說什麼:【可是...】
“放心,一個瞎子而已,他活不了多久了。”這樣跟系統說着。凜漣卻還做出一副害怕的姿态,聲音顫抖,從外面聽還模模糊糊細細小小的,感覺裡面的漂亮青年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那樣。
“你,你要幹什麼?”
瞎子高層猥瑣地笑了,“果然是你,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幹當年沒幹完的事情啊,你小時候可真嫩啊,臉那麼小,腿那麼白。強行摟着小腰去親你的臉還會撓人,辣死了。”
“當時反抗得那麼厲害,現在不還是跟了男人,當男人的金絲雀。當初裝什麼啊,當初早點從了我,我至于魂牽夢繞到現在嗎?”
系統看着自家宿主臉上一片戲谑,嘴上依舊在求饒,“求你,别這樣,我已經是聞夙玉的人了,你不怕他回來殺了你嗎?”
“他?你覺得他看見我們在床上做,第一反應是殺了我這個奸夫,還是殺了你這個紅杏出牆的蕩夫?”瞎子高層其實自己也沒把握,但是實在是饞凜漣饞得不行,他當初就是因為男孩這張漂亮的臉才半夜偷偷摸進去想玩玩的。
沒想到不僅沒玩成,反而第二天因為男孩臉上的傷被那位狠狠罰了一頓,直接從内城罰到外城,要不然現在也不至于被聞夙玉這樣一個底層爬上去的瘋狗欺辱。
高層狠狠咬緊牙關,“快開門,要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情統統告訴聞夙玉,看看他還要不要這麼一個小時候就被我摸過身子的半獸人。”
“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打得碎裂了,聽起來像是骨頭,高層忽然痛苦地尖叫起來,凜漣湊過去仔細聽,“統,誰來了?”
系統:【是黎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