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方經年掙紮着想上前,
卻被身後的穆玄禮死死的摁在身後。
“松手。”
方經年掙紮着,想要掙脫卻怎麼都甩不開。
甚至争執的過程中,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總覺得穆玄禮蓄意報複他。
“怎麼樣,”
“方公子。”
“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嗎。”
方經年矢口否認,反正罪證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就算有些風言風語又怎樣,莫須有的罪名罷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
找不到證據,又能奈他何。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方經年死鴨子嘴硬,他隻是浪蕩了些又不傻。
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
“這是打人不成,又想着污蔑了嗎。”
“你們給我等着,”
“别以為有貴妃娘娘撐腰我就能怕你們。”
“怎麼理說不過,就想着威逼嗎。”
柳澤羽也不客氣,她在京中橫行霸道。
她那個爹都不管還縱着她,何時輪到旁人來挑三揀四的。
“有本事你去告啊。”
柳澤羽拖着一直拉着自己的沈映雪艱難的走到前面,
輸人不輸陣,她可一定不會比陸映辰那家夥落後的。
“我看到底是誰最後會受到懲罰。”
其實在場的人心中清楚。
她們會選擇這種法子,除了要自己給她們讨回公道外。
還有一個很重的原因,這些事情,就算上報朝廷,即使到大理寺都不一定能審。
方經年有恃無恐的沒錯。
她們奈何不了他,最多也隻能是打一頓洩憤。
人命的事情她們沒有證據。
可拿些人聲淚俱下的哭訴中,她們勉強拼湊了一個事情難過的大概。
派了多人調查也查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隻能借此機會詐一下他。
“你覺得我們把你綁到這裡,會一絲一毫的準備都沒有吧。”
陸映辰和柳澤羽二人一唱一和,
其餘的幾人也信心十足的盯着他看。
方經年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這麼多雙眼睛信誓旦旦的看着他,讓他一時之間底氣有些不足。
可很快他就調整過來了心情,那些家族出面解決的事情,
這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能查出點什麼。
“胡言亂語。”
此時的他語氣中是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恐慌。
沈映雪與身旁的雲朝華對視了一眼,
示意着依靠在身旁的二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方公子,我們放你一馬,你也放其他姑娘一馬。”
“方公子一句話的事情不是嗎。”
“胡言亂語。”
隻要沒有證據擺到他的身前,他是絕對不會認罪的。
“方公子與人花好月圓的時候贈予的玉佩,”
沈映雪拿着東西上前,放到了他的口袋裡。
“方少爺,我代她給您道歉了,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沈映雪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
“哦,既然替人受過,那是不是什麼都可以呢。”
“比如,你的命。”
“你。”
方經年猛的上前,身後的穆玄禮差點沒能拉的住他。
“你怎麼會知道。”
他壓低了聲音,沈映雪在他耳邊說道話,不确定是隻有她一人知曉。
還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曉。
那賤婢明明馬上就死了。
身邊的人都是親信,
為何還要人知曉。
一定要徹查,父親最近官場的關鍵期。
計劃不能被打亂,若是出了内鬼。
方經年的語氣不在如之前那般強硬,不過還是嘴硬的說着。
“姑娘們說笑了,在下雖說有些風流。”
“可從不害人性命,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那之後怎麼樣了。”
聽到這裡,趙衍舟不禁有些好奇,
“還有,娘你可不溫柔。”
“别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趙衍舟小聲的嘟囔着,
顯然她對故事的主角,一個溫柔的人顯然遲懷疑态度。
“嗯?”
“你說什麼。”
“沒什麼……”
趙衍舟将自己的身子縮了縮,意圖逃避母親說魔爪。
“可惜呀,這個故事的主角不是我。”
“那是哪個伯母呢,我認識嗎。”
“還有母親的故事裡好像沒有十分溫柔的伯母。”
“認真聽故事。”
陸映辰終于忍不住了,将趙衍舟猛的一拉扯,
倒在了她的身上。
“哦,所以那個姓方的壞人就被你們趕跑了是嗎。”
“後來啊,”
“後來那個家夥确實安生了一陣子。”
“真是氣煞我也。”
柳澤羽聽到朝華查到的東西,
什麼改過自新了,不過是這家夥藏的更深了。
“别氣,别氣。”
沈映雪安慰着,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将那些受苦的姑娘救出來。
方經年那家夥,就算找到了他的地方,也給不了什麼太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