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求取的符箓貼身放好,為每個人貼心的準備了必備的小包裹,方便貼身攜帶。
“完美。”
等到她回了北疆,謝長纓她們不說幾句好話是絕對不講這些交與她們的。
“好巧。”
江澤庭看着廟裡面的趙衍舟,還有她手上的一串護身符,她這是轉行想要行商了嗎,買這麼多,
終于是有錢了,然後瘋掉了。
“你們已經到了,為何不通知一聲。”
“你的朋友說了,今日有要事和我們約的改天。”
“不過,你選的那麼多護身符應當是在北疆賣不出去的。”
“雖然做工精美但是價格太高了,不劃算。”
趙衍舟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猶記得面前之人幾年前好像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來着,
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啊是啊,若是買這些,暮晚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過不了她那一關,放棄吧。”
宋淩睿附和着,手搭在江澤庭的肩上。
“沒有打算賣,送人的。”
“這樣啊,怪不得每個花型還有紋樣都不一樣。”
包裹裡面的東西每一個可都是她精心挑選的,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大家都禮物,還有送給聲寒的那份。
“既然已經出來了,不如我們就去附近的酒樓,正好找個雅間。”
“放棄吧。”
江澤庭拽着宋淩睿蠢蠢欲動的手,
“宋暮晚是不會同意的,非必要的一切花銷,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如若不嫌棄,請光臨寒舍。”
“不嫌棄,不嫌棄。”
趙衍舟看着面前的二人,忍不住扶額,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說宋淩睿這般蠢蠢欲動,江澤庭也不遑多讓。
真希望江漱陽她們幾個沒有被帶歪,幾年前,她離開了大院,另外幾人去行商,宋暮晚撐起了那個搖搖欲墜的大院,
而裡面的孩子,都在勤勤懇懇的練武,若不是身份這方面過不了關,江漱陽她們幾個絕對要鬧着參軍,
現在這幾個人也是宋暮晚手下的主力軍,至少在官兵照顧不到的地方,江漱陽她們幾個可是得力的幹将。
許靖程帶着人回到了府邸,遇上了匆匆而來的雲雀,她看着後面跟着的幾人,腦子裡隻有數不清的詩書,
此刻她懸着的心終于落到了地下,希望破滅般的隻想離所有人遠遠的。
“雲雀,你要去哪裡。”
趙衍舟發現了異常,看着雲雀那生無可戀的模樣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沒事,就是想找一個沒有詩書的地方,小姐,我先走了。”
雲雀跑的飛快生怕下一秒就陷進去了那些書中。
“她最近怎麼都急匆匆的。”
“可能是見到你開心吧。”
許靖程心虛的補充到,
“不說這個了,快進來吧。”
是這樣嗎,離京了這麼久,雲雀的性子變了倒也是說的過去,可她看剛剛雲雀那樣子分明是在害怕些什麼。
算了,京城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當下更為重要的是,朝堂的局勢。
當年的她離京的時候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還是個剛及笄的姑娘,什麼朝廷世家都沒有什麼印象,
甚至于家族具體的罪證都不是那麼清晰,更别說什麼朝堂局勢,她記着的隻有哪幾個夫人不合,世家小姐間當季熱議的話題。
當時留給她深刻的印象的便是,皇權至上。
高位者的一句話決定了她們的命運,她們的姓名微不足道。
宋淩睿當年算得上纨绔,知曉的也不多,江澤庭雖有心,但是父親官職不高,知曉的也不全。
“當年趙家的事情,也算不得完全冤枉。”
趙衍舟看到許靖程這麼多年,出去最開始初入官場的時候,算得上輝煌之後,一直都在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