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結識了一個朋友，就先尋着父親筆記上的線索沿路看了看，但沒發現什麼。”Dean單手揉揉脖子，視線飄向站在客廳和Jessica閑聊的Sally身上。

很快就收了回來，但還是被Sam發現了。

“你是說那個女生？”沒有拆穿他，Sam仔細的思考着，“她真的很眼熟，你确定我們以前沒見過？或許是在以前哪個案子裡？”

“dude，你覺得這麼正的女生我見過會忘記嗎？”Dean邊說邊比劃一個曲線，然後拍了一下Sam肩膀，“你認真的嗎？”

Sam抗議的回擊了一下，兩人發出的聲音傳到了客廳，引得兩個女生扭頭看過來。

Dean沖兩人笑笑，散發着一種欠揍的魅力。

“父親從沒離開這麼長時間過，我真的很擔心他。”Dean收回表情，正色道，“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走。”

“不，我說過我不會再去打獵了。”Sam神色帶上點冷意，“父親經常失蹤，但每次他都能化險為夷，說不定這次也一樣。”

“我告訴過你！這次不一樣！”Dean有點惱了，又或許是Sam毫不留情地拒絕讓他有點受傷。

“一切都還好嗎？Dean。”Sally聞訊走過來，撫上Dean的胳膊，輕聲問道。

Dean深吸一口氣，揉揉眉間，拍了拍她肩膀。

“我們出去一下。”然後強硬的拽着Sam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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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次失蹤的時間真的太長，Sam，電話也打不通。”Dean表情很認真，眉眼間是清晰可見的焦急，“我知道以前的日子很艱難，但沒那麼糟糕不是嗎？”

“是嗎？”Sam跟着Dean的步伐向外走，嘲諷的笑笑，“我小時候說衣櫃裡有怪獸，然後他給了我一把點四五的手木倉。”

“那他應該怎麼做？”Dean站定，反問道。

“我當時才九歲，他應該告訴一個九歲小男孩别害怕黑暗。”

“别害怕黑暗？你開玩笑呢？！”Dean嗤笑一聲，“你應該害怕黑暗，你知道裡面都有什麼。”

“我是知道，但是自從母親死後，父親着魔了一樣帶着我們追捕殺害母親的東西，直到現在也什麼都沒找到，所以我們就捕殺我們能找到一切。”

“那我們也救了很多人不是嗎。”

Sam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滿是疲倦，“你覺得母親會同意我們這種成長方式嗎？”

被問到了，Dean生氣的推開鐵門，兩人一前一後向外走。

“練習使用武器，給子彈裡灌銀。”Sam繼續說着，“Dean，我們完全是按照培養士兵的方式被養大的。”

“所以你想怎樣？”Dean不屑地問，“你想過那種平凡的蘋果派一樣的生活？這就是你的想法嗎？”

“不是，”Sam很堅定，“不是平凡，是安全的生活。”

“這就是你離開的原因？”嘲諷的笑了下，Dean扭頭。

“我原本隻是為了上大學。”

“是父親說的，如果我要走，就再也不要回去。”

“父親現在一定遇見了很大的麻煩，我能感覺到。”Dean說道，頭頂的燈在他眼中凝聚成幾個光點，“找父親這件事。”

“我不能沒有你。”

沉默了幾秒，Sam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妥協。

“他在追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