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外出采購墨水和紙張時,克希拉順便給自己的導師寄了一封信,提出想加入導師的研究。
她沒想到,回信會送到哈芙家裡。
信是和她同屆的學生寄來的,信中說導師在研究一座黑色神廟裡的碑文時突然就發瘋了。
“克希拉,是誰寄給你的信?”哈芙出現在克希拉的房間門口,手裡端着牛奶小餅幹和茶,但克希拉清楚的記得剛才自己把門鎖上了。
就算她再怎麼自欺欺人,也無法視而不見。
“是你做的嗎?哈芙。”
“不是我,克希拉。”哈芙着急的向前兩步,手伸向克希拉,托盤被草率的放在書桌上。
克希拉沒有躲避,被她握住了手腕。
“你的眼睛……”變成了山羊的方形瞳孔。克希拉微微張大了眼睛,身體不動,右腳稍微往後撤了一些。
哈芙倉惶的後退,舉起手臂遮擋臉,撞到了書桌,引發了輕微的碰撞聲。
茶杯輕輕的落在地毯上,茶壺傾倒,棕色的茶水污染了那封信。
“克希拉……我不會傷害你的,不要怕。”哈芙下唇顫抖,失去了力氣快要跪倒在地。
克希拉可以選擇伸出手去攙扶她,也可以選擇趁機逃跑。
但她最終還是一動不動,用冷漠的視線對哈芙進行審判。哈芙在她的目光下發出可憐的啜泣聲,顯得很委屈。
克希拉不理解她的委屈,因為她們相差了幾百年的時間,她不理解哈芙的極端和偏執,也不會試圖理解。
“你可以向我解釋,我會仔細辨别,不會加入主觀情感。”
不加入主觀情感,克希拉對她根本就沒有會影響判斷的情感吧。
“你的房東,她的兒子沉迷賭博,所以她才會死。你的編輯他想盜取你的成果,在根據你的文字前往拍照時碰到了不可名狀的事物,所以瘋了。你的導師,他研究的神廟碑文是獻祭靈魂的流程。”
房東太太的兒子是在她的引誘下染上了賭瘾,那個編輯是因為看到了她召喚的深潛者才會發瘋,也是她寄信給克希拉的導師,告訴他神廟的位置。
“你對我做了什麼呢?”是烤好的小餅幹加了藥,還是那顆紫色的珍珠有魔力,讓她失去理性和思考。
“我隻是想讓你接受我的愛。”
“你還想要我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