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昭扒着門，“你也吃了幾天藥了，都不見效果，就讓我試試吧，昔詞。”

于是她點頭，調轉步伐，去了客廳。甯昭跟着她，見她在沙發上做好，兩人對視，甯昭别開視線。

在開始前，他先拉上了窗簾。地毯毛茸茸地踩上去很軟，甯昭去她身邊坐下，“那我開始了……”

他扯了下衣領，側過身體，讓昔詞幫他把隔離貼掀開。

昔詞輕咳了聲，按他說的做了。

絲絲縷縷的香氣以他為中心向四周鋪開。她原本低着頭，不太想面對甯昭。鼻子嗅到熟悉的味道，餘光注意到甯昭靠得越來越近，她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怎麼樣？”甯昭觀察着她的表情。

她搖頭，調整呼吸。随後她感到香氣越來越近，仿佛凝成實質纏繞上來，擠占着她周圍的一切。

她想要動，這種感覺并不難受，但是有些不适應，但是她也不想辜負甯昭的好意。

或許是房間裡太過安靜，她漸漸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

之前刷視頻，不知道從哪個營銷号那裡聽過，說人如果在正常情況下經常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可能是神經衰弱。

“學姐？”甯昭看到她皺起了眉，“不舒服嗎，我這就停下。”

可能是太擔心她，甯昭一着急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從自己的想象中喚回來。

昔詞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

香氣不再繼續濃郁，信息素從緊緊圍繞中散開，甯昭起身去倒了杯水。

“謝謝。”接過甯昭手裡的杯子，昔詞道謝。

一口涼水下去，她感到輕松了些，不在那麼緊張，“我有點不習慣，你太香了。”

甯昭眼神流傳，是他太急了，忘記對學姐要循序漸進，“唔，剛剛的信息素有些多，我控制一下，一點一點來。”

她點頭。

甯昭重新坐到了她的身邊，他沒有立即行動，現在房間裡全是他的味道，包括面前的學姐也是他的味道。

“學姐，我需要你的反饋，是否我的信息素過多？還是你身體有什麼變化，你都要告訴我。”

“啊，好。”

昔詞挺直了背，惹來甯昭一笑。甯昭拉着他靠在沙發上，“不要這麼緊張，我開始了哦，學姐。”

或許是換個了姿勢，或許是她真的沒有剛才緊張，也或是這次甯昭控制好了節奏，她之前感受到的壓迫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甜的輕盈的，讓人心情變好的感覺。

她想了食物，松軟的香甜的，碳水和麥芽糖，這些提供身體能量的東西。

吃下面包，讓身體攝取能量，身體自然反饋給她更多的多巴胺。

“你聞起來真的好像一塊小面包。”

甯昭：“……我就是啊。”

他看着學姐，心裡回憶着兩人的初見，慢慢回憶到圖書館裡陽光灑在她身上的畫面。

她幹淨溫暖，令人向往。

他想着這些美好的畫面，釋放的信息素全然表達他的歡喜。

信息素是可以傳遞情緒的。

他不在急躁，放慢節奏，等待着對方的回應。

“我……”昔詞眨了眨眼，在這樣的氛圍下，她的饞蟲都被勾起了，甯昭靜靜地等着她說話。

可是她還是沒什麼特别感受，這次連心跳聲都聽不到了。

她舔舔牙，把口水咽下，“你有聞到我的味道嗎？”

沒有。甯昭一直關注着，但還是配合地吸吸鼻子，“沒有。學姐你有那種想釋放信息素的想法嗎？”

見她不解，甯昭說，“試着，回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