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半悅:“沒有。”
邱紅光歎口氣:“估計我這輩子都賺不到在智擎的工資了。”
衛半悅真表示認同。
邱紅光笑嘻嘻:“早知道當時多撈點了。”
衛半悅攤手:“我也想撈啊。”
邱紅光:“下次再找上來,你就跟他哭,看他會不會心軟?”
“那你叫她試一試?”
“試就……啊!”“啊!”
邱紅光和衛半悅雙雙短促而高昂地叫了一聲。
容池從兩人身後隐藏處站了出來,這次他不再獨自消耗:“衛半悅,邱紅光,原來你們兩個存了這樣的心思。”
在衛半悅的記憶裡,自己從未臉紅過,今日她知道了心髒差點停擺,頭腦發脹,臉部發燙的感覺,不用摸,她都知道自己臉紅得不行。
她旁邊的邱紅光也是如此。
這種背後說人壞話被苦主當場逮住的感覺,到死都覺得尴尬。
“容……容……總……總”兩人一個招呼打得磕磕絆絆,哪還有剛才口嗨時的潇灑樣。
容池冷冷地看着他們,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衛半悅你故意在我面前扮可憐,很有成就感吧。”
衛半悅低頭不敢回答。
“離職時東西不拿走是良心發現了嗎?”
換平常衛半悅肯定要怼過去,現下隻能雙唇緊閉,一聲不吭。
“我本來覺得大家相識一場,很多事不計較了,但現在好像不該這樣。”
“邱紅光,你未提前申請離職,給公司帶來的損失,你準備怎麼彌補?”
說完邱紅光,容池又轉向衛半悅:“你确實很聰明,但如果你的現公司知道你的作風,還敢用你嗎?日後留一線,與人好相見,衛半悅你把路走窄了。”
邱紅光漲紅着臉打斷了容池的話:“容總,你别說了,要賠多少你說,我去賣血都會把錢還給你。”
容池看向他,一臉嘲諷:“哦,這會像個男人,之前利用女人時怎麼不見硬氣啊。”
“容總,離職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是大老闆,你當衆表達對我的不滿意,我自然要離職。”
“所以呢?”
衛半悅知道容池這話意思,現下她的反駁特别蒼白。她能夠理解容池的憤怒,換成她,估計更生氣。
果然不是腳踏實地得來的東西,最終都會随風而去。
“容總,你想怎麼罰,你直接說吧。”
“那我想想。”容池朝前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這次别想着跑了。”
這一晚衛半悅和邱紅光都失眠了,早上起來時無精打采。
大不了還錢,這是他們兩人昨晚商量的唯一對策。
“先上班吧,上一天賺一天工資。”兩人互相打氣安慰。
結果一個白天容池都沒有出現,衛半悅道歉的話都修改了好幾遍,就等着對方聯系時發送過去。
下班時間,衛半悅剛踏出金元大廈,就看到容池站在出口。
容池看她一眼轉身就走,衛半悅不敢多問,跟在後面上了容池的車。
容池沒把車開多遠,尋了個安靜的地方停了下來。
忽然容池開口:“衛半悅,我已經知道了。”
衛半悅剛剛一直在想如何容池會問她什麼,卻是這麼簡單卻吓人的一句。
“容總,你什麼意思?”
“你想想你還瞞了我什麼?”
“除了那個,其他都沒瞞你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衛半悅早有準備,“容總,我确實利用了你的好心,當然我知道即使我努力工作,也不能彌補我的欺騙。我與邱紅光在智擎工作中兢兢業業,絕沒有貪公司一分一厘,您可以随便查?”
“邱紅光,怎麼不說是你老公了?”
衛半悅一個激靈,難得容池知道了。
“衛半悅,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從寬。”
衛半悅這會連表面的平靜都保持不了。
“容總,我在工作上,确實沒有東西瞞您了。”
“你在這給我文字遊戲,工作上沒有東西瞞我了,衛半悅真要細究,這事雖然跟工作無關,你可是欺騙了所有的同事。”
“什麼同事,容總,你要怎麼罰你說吧,我跟我老公都認……”
“砰”容池的手往方向盤一砸:“你老公,你哪個老公,邱紅光嗎?結婚證拿出來看看。衛半悅我給你機會了,你還敢在我面前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