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不走電梯,因為秘密通道建好了。加班是真的,但也做了不少不能言說的事也是真的。容池占着有通道,可放肆了,常常害她差點遲到。
“我提議,為我們的勞模敬一杯。”何欣妍高喊道。
衛半悅舉起酒杯,看着在笑的同事們,他懷疑他們都知道了什麼?但他們不說。
酒敬完,何欣妍還不走,搭着衛半悅的肩膀問:“悅悅,你告訴我,你早上幾點來公司,怎麼天天都比我早。”
衛半悅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醉了?”
何欣妍睜眼說瞎話:“大概吧。”她酒量比衛半悅還好,出去應酬,白酒能喝兩斤。
旁邊的黃明博忽然敲了下桌子,何欣妍站了起來。
“悅悅,我先過去了。”
黃明博肯定知道,說不定這些事還是他策劃的。
衛半悅轉向容池,忍不住露出委屈的表情。
容池傾身過來:“他們就是開玩笑,不用放在心上。”
“容總說的對。”衛半悅用力笑着,腳下用力踩着。
容池面不改色。
年會結束,大家陸續退場,還有同事約着繼續去哪裡玩,被人事一一勸回去。
衛半悅自然是跟着容池走,回去還是四人坐。
衛半悅覺得容池的酒量就是薛定谔的貓,今天似乎喝多了,直接貼着她坐着,雖然沒有靠着她,但也太親密了吧。
車開了一會,黃明博忽然道:“容總,你出行的車要不要換下?”
容池懶洋洋地問:“怎麼說?”
“換成前後座可以隔離的。”
衛半悅發誓,她看見黃明博笑了。她不能找黃明博出氣,隻能用手揪容池,用腳踩容池。
容池垂眸輕笑,眉宇間盡是縱容:“我體脂低,不會痛。”
衛半悅低聲喝道:“閉嘴。”
前面傳來兩聲咳嗽,分别是黃明博和司機,這哪裡是咳嗽,分明是壓抑的笑聲。
“不生氣了,回去了随便你打。”容池環住人,笑容缱绻,“他們早知道了。”
衛半悅擡頭瞪着容池,對方笑得可開心了,所以容池早想公開了。
她隻能惡狠狠地,虛張聲勢地:“不準别人知道。”
容池朝向前座:“黃主任,聽到了沒。”
黃明博馬上回:“容總,我們肯定不會洩露出去。隻是大家怎麼想的,我們也控制不了。”
大家怎麼想,當然看他們怎麼做了?她就不該答應跟容池跳開場舞。
衛半悅捂住臉,她沒臉見人了。
“這有什麼害羞?”容池寵溺地摸着她的頭。
“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
“你别說話了,閉嘴。”
“好好,都聽你。”
容池這麼聽話,衛半悅才沒有高興的感覺,司機和黃明博這下全都知道了,下周還要上班呢。
同事們是不是也知道了,以後她呆在容池辦公室,他們會不會想歪啊。容池隻是偶爾放肆,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正經工作……隻是她确實貪戀跟容池在一起……
越想越亂,越想越羞。
容池打趣:“寶貝,你頭上要冒煙了。”
“閉嘴。”
容池把人直接抱進懷裡,溫柔如影:“明天就換車,以後沒人看見了。”
挑明是好事,但前後座沒有隔離,容池也不好做出更親密的動作。
司機直接把車直接開到公司地下室容池的專用停車區,以前他還會問下衛半悅去哪裡,現在連裝都不用裝了。
衛半悅走進電梯,就開始跺腳打容池:“大家都知道了,我不要做人了。”
“時間會沖淡一切,你會習慣,他們也會習慣。”
衛半悅搖搖頭:“不,你不懂,對于一個職員,領導的八卦就是興奮劑。”
她說着,忽然想起何欣妍曾把她拉入一個吃瓜群,因為群被她折疊了,她離職時也忘記了。
“你看什麼?”容池見衛半悅不停刷着手機,探頭一看,嘴角馬上揚起,“把我們拍得很好。”
ZQ能量供應群。
同事A:“磕了磕了,請把他們鎖死。”
跟着甩出容池和衛半悅開場舞視頻N個,開場舞照片N張。
同事B:“誰再跟我說他們是純潔的上司下屬關系,我跟他急。”
同事B:“容池深情款款地看着衛半悅.jpg”
同事C:“不要因為他們兩個長得好看就拉郎配,容總多正經的人,衛秘書也是工作至上,一看就是工作搭檔。”
同事D:“閉嘴,把這個妖言惑衆的狂徒叉出去。”
同事E:“閉嘴,把這個妖言惑衆的狂徒叉出去。”
同事F:“閉嘴,把這個妖言惑衆的狂徒叉出去。”
衛半悅收起手機,無力地靠在容池身上。
“沒事,做人大氣點。”電梯門開了,容池彎腰把人抱在懷裡,“周末快樂,我的寶貝。”
像一個開關,啪一聲,衛半悅感覺尾椎骨都開始酸麻了。
周末是什麼,是絕對的二人世界,是耳鬓厮磨的兩天兩夜,是情與欲迸發的頭頸相交。
她的身體中了毒,上瘾的速度比她想象的還要快。